她都這副腿腳兒了,只剩一條好腿了,還能打的過一個大老爺們兒?
現在也顧不上笑話傻柱了,賭氣囊賽地往中院兒去了。
傻柱點著閆解放,對著走出來的三大爺說道:“三大爺,好好管管你兒子吧,就這樣的出門兒得叫人打死”。
三大爺揣著手站在臺階上,瞪了一眼自己家老二。
“家去!”
閆解放對著傻柱撇撇嘴轉身回了屋。
三大爺則是看著傻柱的模樣說道:“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他那樣的在外面也沒傷到你這種地步啊”。
都說媳婦兒是人家的好,兒子是自己的好,誰願意聽別人說教自己兒子呢。
傻柱這個氣啊,點了點三大爺道:“不怪你得腦血栓啊,就你這個德行應該把你胳膊腿兒都拴上!”
“柱子!怎麼說話呢~”
一大爺見傻柱耍渾就要吆喝,那邊三大爺氣的指著傻柱幹嘎巴嘴,一著急說不出話來了。
傻柱是人來瘋,你越勸他他越來勁。
這會兒見著一大爺攔著,那邊三大爺說不出話來,他更來勁了。
“就你這麼管兒子,能管出什麼好東西來,一個喪良心,一個缺大德~”
“傻柱!”
三大爺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你說清楚,誰喪良心,誰缺大德!”
傻柱不顧一大爺的阻攔,指著三大爺說道:“正經媳婦兒不要娶個浪貨不是喪良心是啥!”
“你家收拾房子往門口倒碎磚頭兒,往秦淮茹她二叔身上倒灰土,不是缺大德是啥!”
這會兒正是下班兒的點兒,院裡人最是全的時候,傻柱罵的話大家都聽見了。
先前還都看熱鬧呢,沒想到還看出來一個大瓜。
前一個事兒好些人都還不知道,不過閆解成哥倆兒往門口倒碎磚頭兒這個事兒大家夥兒都知道,昨天秦京茹就是在那兒磕著的。
倒灰土那個大家更知道了,那天下午秦淮茹她二叔好一頓鬧騰了,感情是閆家老二乾的。
這傻柱混是混,可少有扒瞎的時候,這後面的缺大德是真的,那前面的喪良心也有可能是真的了。
這會兒一大爺抓著傻柱就要往倒座房拽,不叫他在這兒嚷嚷。
二大爺站在垂花門口,揹著手看熱鬧。
他也是剛回來,最近安全運營設計組工作多,他經常晚回來。
這會兒見著傻柱耍混,就想看看一大爺的熱鬧。
誰不知道一大爺拿傻柱當乾兒子似的,指著傻柱養老呢。
“老易,你拉著他幹啥,讓他說”
二大爺還煞有其事地點著傻柱說道:“你把你知道的詳細情況說說,別是信口雌黃的”。
窮人別乍了富,官迷別掌了權。
二大爺剛在領導面前露了臉,算是設計組的成員,這會兒就跟傻柱打起了官腔。
傻柱哪裡不知道二大爺的壞,他是逮誰跟誰來啊。
“說,說個屁,想知道回家問你兒子去啊!”
傻柱任由一大爺拉著過了垂花門,嘴裡還不停呢。
“那小嫂子就屬你家老二叫的親!”
一大爺伸手去捂傻柱的嘴,可哪裡是大小夥子的對手。
傻柱躲著一大爺的手,衝著二大爺喊道:“那缺大德往人家身上倒灰土的就有你家老二……唔……”
他說完了,他痛快了,任由一大爺捂著嘴拉進了倒座房。
可站在中院兒的二大爺、三大爺石化了。
三大爺後悔了,那傻柱罵兩句就罵兩句,何必擾這閒話呢。
二大爺也後悔了,沒事兒回家消停兒吃飯多好,非弄出這爛糟事兒。
其他站在廊下或者三門的人眼睛看了看閆家亮著燈的小屋,又看了看站在人群中變顏變色的劉光福。
這小年輕的以後物件難找了,連帶著劉光天都得受影響。
好麼,這院裡明天可以組一個戲班子了,天天唱大戲。
剛要端起碗筷的李順聽見傻柱的話便放下了飯碗,默默地走到南屋取了出診的箱子,隨後站在了自家門口。
李順隔著窗戶玻璃看著對面兒,看著閆富貴的情況。
今天傻柱的兩計暴擊,閆富貴本就不堪重負的腦血管更是雪上加霜。
李順盯著閆富貴,閆富貴盯著傻柱剛離開的垂花門。
站在垂花門的二大爺盯著劉光福,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