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內把票據帶回去。
大強子也是個有心眼兒的人,怕滿德傑有什麼後手,上車前先給掌櫃的通了電話。
雖然沒有講的太仔細,但該說的都說了,給掌櫃的留出了判斷的時間。
等他回到吉城的時候,張掌櫃已經在火車站的對面等著他了。
今晚從火車站要發走兩車皮的藥材,大強子又從鋼城回了電話,索性便在這邊等著了。
“掌櫃的”
“喝口水,慢慢說,時間有的是”
張掌櫃的是辦大事的,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改的那種。
大強子喝了一口水,隨後開口將鋼城一天的所見所聞事無鉅細地講了一個遍兒。
就連相關人員的表情和關鍵的話都說了個八九不離十。
這大強子確實是個人才,要不怎麼說張掌櫃的把他安排去了呢。
要是換大春兒回來,那就五個字:沒雞把啥事兒~
聽大強子說完,張掌櫃的手裡捏著那張押金條笑了笑,道:“這就是張廢紙”。
“可是……”
大強子解釋道:“我是親眼看見滿德傑和那個娘們兒把錢押在鍊鋼廠的啊!”
“呵呵”
張掌櫃的隨手把押金條扔在一邊輕笑著說道:“這就是一種走江湖糊弄人的鬼把戲,你說的那個于敏就是這個滿德傑的目標了”。
“那……那那兩個娘兒們呢?”
“他們一起的”
張掌櫃的裹了一口菸袋鍋子,道:“這就是個扣兒,連環扣兒,看著明白,可最是容易掉進去”。
“啊啊!我差點真以為……呵呵”
大強子還是沒明白,但是掌櫃的明白了就好。
這會兒揉了揉臉,放下了心裡的激動和貪念,只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張掌櫃的笑了笑,道:“不怪你,這是人家故意給咱們擺的道兒,咱們要是敢得寸進尺,那就連著咱們一起收拾了”。
“啥!”
大強子聽見掌櫃的話不由得一愣,隨即冷汗都下來了。
他有點兒明白了,滿德傑要是像掌櫃的所說,跟那兩個娘們兒是一夥兒的。
那在小別墅就是演習了,給誰看的?
“啪!”
大強子伸手就給了自己一嘴巴,罵道:“勿起貪念!”
“哎!”
張掌櫃的攔了一下,說道:“也算是個成長,見的多了就好了”。
“掌櫃的,那大春兒會不會有危險?”
大強子現在有點兒擔心一個人留在鋼城的大傻春兒了。
“不會,他比你安全呢”
掌櫃的笑了笑說道:“要不怎麼說是連環扣兒呢,你看不明白不危險,看明白了一半兒才危險,越明白越危險,除非你能戰勝自己的貪念”。
大強子皺著眉頭底下了頭,他還是想不明白。
“呵呵,這人又有幾個能戰勝自己的貪念呢”
張掌櫃的笑了笑,並沒有責備大強子,反而安慰了幾句。
大強子不甘心地抬起頭看著掌櫃的問道:“咱們要不要……”
“不要妄動!”
聽大強子彙報,聽大強子說他自己的錯誤張掌櫃的都沒變臉色。
當大強子起了歹念的時候張掌櫃的冷下了臉。
“布這麼大的一個局,牽扯進來這麼多人,你當那是個簡單角色?”
張掌櫃的站起身,走到窗戶前看了看已經配好車的列車組說道:“上次來的那個年輕人也許是他們的背後之人,也許跟這個滿德傑一樣,都是辦事的人”。
大強子看了看掌櫃的背影,問道:“那咱們的藥材不會有危險吧?”
“呵呵,不會的”
張掌櫃的搖了搖頭,說道:“滿德傑是從這裡走的,不會因為這麼點兒東西跟咱們翻臉,再說咱們還有他們的地址呢”。
“那……那這個押金條呢?”
大強子不甘心地看著桌子上那張他緊張兮兮守護了一路的東西。
“你是不是傻?”
張掌櫃的轉回身笑道:“肉是直接卸到吉城車站的,用個屁的押金條,這是糊弄那些人呢”。
大強子晃了晃腦袋,捋了捋思路,問道:“那他們憑什麼找咱們幫忙啊?就為了兩車藥材?為了兩個幫忙的?”
“當然不是,是要咱們扛雷的”
張掌櫃的很是淡然地說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