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菸圈兒,隨後自言自語地說道:“某人不是求著我要聽我策劃的大事嘛”。
“不聽不聽!”
姬衛東將被子拉了上來蓋在了腦袋上,隨後悶聲悶氣地說道:“第一次沒了,我什麼興趣都沒有了”。
“呵呵呵”
這話李學武就當他放屁了。
倒不是他不相信姬衛東是第一次碰姑娘,他是不相信姬衛東第一次沒了。
依照他的計算,第二次,第三次……說不上第幾次了。
要不然這麼年輕的小夥子,還能困成這副模樣?
“那就算了!”
李學武站起身,邊往出走邊說道:“反正你姬大公子也看不上那二三十萬的買賣”。
“等會兒!”
只見剛才還放躺裝死的姬衛東“騰”地一下子坐了起來,瞪著眼睛看著李學武問道:“多少?”
李學武站在包廂門口無所謂地撇撇嘴,道:“二三十萬啊,怎麼了?”
“還怎麼了!”
姬衛東甩開被子一下子站了起來。
“咱們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睡得著的!還有心情帶我出去玩兒!”
李學武叼著菸捲看著姬衛東三下五下就把衣服穿好了。
這會兒還很有精神地瞪著李學武說道:“說啊!咱們得怎麼辦!”
“你這貪財又好色還不要臉的品質真有我當年的風範”
說完姬衛東,李學武示意了一下隔壁,隨後帶頭走了出去。
姬衛東知道,這是要帶著李懷德一起做壞事了。
他可算是把李學武琢磨明白了,好事兒從來都是他自己幹。
而壞事兒,當然是大家一起,而且他還不出頭。
要這麼說,大家都不跟他玩兒了唄。
嘿!你看他身邊的朋友越來越多!
跟他玩兒,一邊罵著他,一邊緊緊地跟著他,有時候還得巴結他。
複雜嗎?因為人心就是複雜的。
進李懷德的包廂就不能那麼隨便了。
李學武先是跟金耀輝說了一聲,隨後去廚房看了看,給了金耀輝彙報和李懷德起來的時間。
就看姬衛東那個德行,李懷德更完蛋。
等李學武從廚房回來被金耀輝請進去的時候,李懷德正打著哈欠呢。
“領導,情況緊急”
從車上把李懷德扶下來的那一刻,李學武就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角色。
而李懷德也回到了自己的領導角色,戴上了那副習以為常的面具。
這樣反而更好,互相都不尷尬,而心裡都明白咋回事兒。
李懷德招招手,示意李學武坐在對面兒。
這會兒姬衛東已經坐在那邊了,跟著李懷德一樣,正打著哈欠呢。
這玩意兒是會傳染的,坐在一起的兩人有一個打哈欠另一個就想打。
金耀輝是老人兒了,當然知道這裡面的規矩,給李學武端了茶便出去了。
不用想,這會兒一定守在包廂的門口。
李學武喝了一口茶,隨後指了指窗外說道:“領導您看”。
這會兒哈迪爾他們已經沒有了回來時的快樂,因為又有不少牲口沒有挺過今天。
爺兒幾個正在檢查要倒下的牲口,用繳獲來的糧食給這些牲口維持生命。
李懷德的眉頭皺了起來,抽著煙,一副思索的表情。
“說說看”
他是知道李學武一向有特殊思維的,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方向。
“領導,我反思了一天您昨天跟我說的話”
“哦?”
李懷德轉過頭看了看李學武,昨天他跟李學武說什麼他都不記得了。
李學武苦著臉,很是痛心地說道:“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啊”。
說著話看著李懷德的眼睛說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您也是心痛這次的天災啊”。
“唉~”
李懷德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李學武敲了敲桌子板,道:“領導,咱們應該盡一盡綿薄之力啊”。
“說說看”
李懷德看了對面的姬衛東一眼,李學武能把這人帶進來,那就是要一起的意思了。
“咱們這輛車回去的時候裝什麼?”
李懷德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道:“由鐵路調配”。
“那就是能協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