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個生意很感興趣,我覺得還是咱們兩個一起合作比較合適,付家那兩個娘兒們能給你的我都能給”。
滿德傑看了看桌子上的資料,搖了搖頭,道:“你還是沒懂我的意思,吳鳳賢就是付家培養的後手,這次的生意也不僅僅是付家的”。
“我的身份不能告訴你,但你覺得以付家現在的情況還能支援我搞到火車皮?”
這個問題確實刁鑽。
現在是計劃經濟,火車皮也是有計劃的,可不是誰說要就能要到的。
鍊鋼廠為什麼有計劃,因為鍊鋼廠牛啊,有自己的車皮和計劃額度。
可這種額度也不是誰都能拿得出來的。
于敏就拿不出來,更不敢想鋼城至烏城的專列。
“是付家……”
于敏眯著眼睛看著滿德傑。
“付家…京城…案子…生意……”
于敏突然睜大眼睛,道:“付家要跑!”
“我勸你不要……”
于敏不顧滿德傑的威脅,他現在終於解開了這個謎團,還是他親自解開的,這種成就感真的難以名狀。
“你要什麼?”
于敏直接對著滿德傑問道:“付家餘孽?我可以幫你擺平,房子?女人?”
說到最後,于敏再次示意了一眼那個姑娘。
這姑娘很是配合地摟住了滿德傑的胳膊。
滿德傑的胳膊肘已經感受到了于敏的誠意,可還是抿著嘴搖了搖頭。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滿德傑一臉我是正經人,不要為難我的表情,看著于敏說道:“對不起,我從小接受的教育不支援我做這種事情,你看錯人了!”
于敏晃了晃嘴裡的牙,將桌子上的酒菜推開,隨後將一個小箱子從桌子下面拿起放在了桌子上,對著滿德傑打了開來。
“嘶~~~”
嘶聲不出意外地,還是從沙發後面傳來的。
這會兒大強子和大春兒的嘴就像是吸塵器一般,眼睛也從居高臨下地監視滿經理身邊的“危險”姑娘,轉移到了桌子上的“危險”箱子。
這箱子太危險了,能要人心,能要人命。
滿德傑的眼神一凝,這箱子裡至少得有五千塊錢。
于敏笑著介紹道:“這裡面有您的辛苦費,包括您身邊這位姑娘,還有今天您去的關山路上的一棟別墅”。
“你看人真特麼準!”
滿德傑笑著將身邊凍得瑟瑟發抖的姑娘摟在了懷裡。
這會兒他的身子也有些發軟,只能靠在沙發背上,硬撐著說道:“我說的是你看吳鳳賢她們看得準!”
“呵呵”
于敏當然能看得出滿德傑的狡辯,但還是輕笑著說道:“這次成了,所有收成你能得一成”。
滿德傑的笑容滯了滯,卻聽見於敏繼續說道:“你後面的關係該是多少還是多少”。
聽見於敏這麼說,滿德傑的眼神亮了亮。
“你背後顧忌的是付家手裡的東西吧?”
于敏繼續說道:“放心,我幫你把東西找出來,就算是我們的誠意,以後咱們可以多多合作的嘛”。
“呵呵”
滿德傑笑了笑,道:“以後的合作再說以後的,先說說眼前吧”。
于敏挪著屁股往滿德傑這邊坐了坐,問道:“周亞梅和吳鳳賢給你提供了多少資金?”
“三十斤”
“啥?”
看見於敏驚訝地問,滿德傑點點頭,道:“三十斤,我親眼所見”。
嘶!
于敏也是萬萬沒想到,付海波給家裡留下的竟然是黃金。
可聽到了,也就想明白了。
三十斤就是一萬五千克,現在的代收購金價是二十元,也就是三十萬的鉅款。
這要是藏起來也是一種負擔,如果換成黃金,那就是一個箱子的事兒。
怪不得那兩個娘兒們這麼能花錢,怪不得那個李學武找了沒找到,怪不得他盯了這麼久沒發現。
滿德傑既然答應了于敏的條件,便繼續說道:“她們說要走,不回來了,但錢不夠,想要再賺一筆,那人答應了”。
于敏盯著滿德傑的眼睛,耳朵裡聽見的卻是轟隆隆的訊息。
雖然沒說那人是誰,可現在京城方向傳來的訊息是能確認付家背後確實有關係的。
“所以”
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