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姑娘?”
李學武看見鄭富華一笑就知道他要懟自己,沒想到從這邊來了。
鄭富華見李學武跟自己裝傻,也沒刨根問底兒地說,而是低著頭往嘴裡夾了一口菜,讓對面的李學武有個反應的時間。
等把菜吃下去以後,又繼續說道:“那邊可是都找到王海的單位去了,那個姑娘是叫王亞娟吧?她母親是跳舞的”。
“哦哦,您說王亞娟啊!”
李學武好像突然聽明白了似的,點點頭說道:“那天的事兒真的跟我沒關係,我就真的是在做好事兒”。
甭管鄭富華怎麼勾搭,李學武就是一推二六五,跟王亞娟沒關係才好,要是真傳出去有關係,那這個事情就麻煩了。
當時自己就是在拉偏架,但誰都說不出什麼來。
要是李學武跟王亞娟牽扯上,那王亞娟有禮也變成沒理了。
今天鄭富華跟自己突然提起這個,也不是沒有提醒自己的意思,那就是不能跟這個事情沾邊兒。
所以李學武一直都沒有過問這個事情。
倒不是李學武絕情,他能為王亞娟做的已經做完了,再多做什麼都是畫蛇添足了。
這件事還是讓王家跟那些家長慢慢磨的好,就鄭富華這個意思,那些小同志還都在裡面蹲著呢。
那些家長才是最著急解決這個事情的,因為時間越久發酵的越邪乎。
到時候還不定傳出什麼閒話來呢,可能都會影響到他們的工作和名聲。
所以王家走的路是對的,慢慢來,終究會有個解決的辦法。
西城那邊也不會讓這個案子拖著的,一定在給那些家長施壓。
別以為他們的級別高就能在這邊說得上話,有私交的還可以。
要是真的直接打電話要人情,現在的幹部真敢給你撅回去。
“我見過那個姑娘”
鄭富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樣子,看著李學武說道:“昨天,昨天我代表東城這邊跟西城做了個溝通,然後去醫院看了看”。
“是嘛~”
李學武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無所謂地支應了一聲,隨後拿著饅頭就著炒白菜就開吃。
鄭富華也知道李學武在跟自己裝樣子,所以這會兒逗著李學武說道:“姑娘長的不錯,還說起你來著”。
“呵呵”
李學武嚥下一口菜,笑著說道:“要是講案情經過說起我有什麼好稀奇的,但別的一定沒有我啥事兒”。
隨後很是正經地對著鄭富華表示道:“我是清白的,真的,從小到大我都沒招惹過姑娘,現在還有物件,怎麼可能跟別的姑娘有牽扯呢”。
鄭富華見李學武不要臉,他也沒什麼辦法,總不能一個副局長,為了打下屬的臉,讓所裡去找李學武的曾經的舊愛來一一對質吧?
“算你贏了”
鄭富華見李學武吃完了,也緊著吃了幾口,對著李學武不滿地說了一句,站起身往水池那邊刷碗去了。
李學武則是滿臉笑意地跟著一起去了,路上還跟剛才認識的幹部們說了兩句閒話。
剛才李學武坐在桌子那邊跟鄭局談笑風生的,大家都看見了。
對這個分局裡的新人,大家都還是敬而遠之的態度。
不知道這小子什麼根底兒的不會招惹他,知道他根底兒的不敢招惹他。
所以現在李學武看起來在分局人緣好極了,沒人說沒人管的。
“你老這麼沒人管著不行啊!”
聞三兒騎著三輪車,在鮮魚口的牌樓前遇見了自己外甥。
兩人一起騎著車子往裡面走,見著天興居的牌子便將車子停在了門口。
看著自己外甥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聞三兒忍不住說了這麼一句。
今天約自己外甥來這邊也是為了說這個事情,還是今天湊巧了,選了彪子愛的熱鬧的鮮魚口。
鮮魚口街成市於明朝正統年間,得有五百多年曆史了。
當初進京的運河曾經修到了這邊,這裡是一個漕運碼頭,販賣鮮魚的地方,所以叫做鮮魚口。
離這裡不遠處有地方叫三里河、水道子,就證明了這一點。
有水的地方,都曾經是興旺之地。
鮮魚口匯聚了京城著名的老字號餐館、零售店鋪、戲園、浴池、茶樓和手工藝作坊等,
如大眾戲院、正明齋餑餑鋪、長春堂藥店、天興居、興華池、便宜坊、都一處、天成齋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