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裡取的,也是對這類人的簡稱。
其實這是城鄉戶籍二元制度產生的,從先天上就讓這兩個壞小子看這爺仨兒有種優越感。
當然了,這種優越感一直存在城裡人的心中,有的人只是不說出來而已。
有的人不用這種優越感,精神世界也能活的很好。
可有的人因為某些事兒存在著自卑心理,就會依靠這種優越感尋找自信。
劉光福看了看故意大聲嘀咕的閆解放,小聲笑道:“說是傻柱的老丈人呢,嘿嘿~”
“嗤!”
閆解放嘲諷的眼神看了看影壁兒下的三個人,跟劉光福將嫂子屋裡燒出來的灶灰和收拾出來的土倒在了影壁兒後面的灰坑裡。
“咳咳~”
那可是碳灰啊,這一下子倒下去他們兩個是躲開了,可影壁那邊蹲著的三人全在灰塵範圍內了。
早就忍著的秦老大跳起腳兒來就奔著閆解放去了。
“咳咳~老大!”
老秦看著兒子要動手,邊咳嗽著邊出聲制止,可就是沒來得及。
“哐~”
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天天在家裡幹農活兒,一拳打在城裡孩子閆解放的肚子上,你說啥效果。
“唔~”
跟那天竇師傅踹的那腳一樣,閆解放又躺下了。
“老大,你找倒黴呢!”
見大兒子還要再踢,老秦趕緊拉住了兒子,同時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青年。
“你這孩子,咋往我們身上倒灰呢!”
老秦可會說話,先給閆解放扣了一頂欺負人的帽子,讓說不出話來的閆解放直咬牙。
劉光福多賊啊,見那農村漢子曝起,他就猴子拉稀——躥兒了。
要說這院裡有功夫的,傻柱不算,那就是假把式,仗著力氣大而已。
後院兒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兒才真的是行家!
這哥倆兒練得還比較專一,不練拳來不練腰,只練雙腿草上漂。
秦老大先前就瞪著說他們盲流的閆解放了,嗆著煤灰當然第一個目標也是閆解放。
當然了,他也不是沒想著兩個一起揍,可他沒機會。
就在他起身的時候,就見一道黑影從眼巴前飄了過去,隨後視野內就剩這傻吧楞登的一個人了。
閆解放瞪著眼睛躲著這爺仨兒,心裡暗自恨著,緩了好一會兒才爬起身子,撿了地上的籮筐往院裡走。
可走著走著便乾噦了起來。
那一拳打在了他的胃上,剛才蜷縮在地上的時候就噦了一會了,現在還難受著呢。
他也知道自己理虧,見那仨人蓬頭垢面的煤灰,想告狀都沒人信他的,只能挪著進了門洞。
剛進院門洞就見劉光福趴在門口頭兒探頭探腦地看著這邊。
“他們打你了?”
“你說呢!”
閆解放咬著牙對著劉光福說道:“你可真孫子,扔下我一個人跑了!”
“噓!”
劉光福做了一個小點而聲的手勢,指了指門房說道:“別讓人聽見了,更丟臉”。
閆解放這個氣啊,捱了打還不能說。
可這會兒就像劉光福說的,要是真把自己捱打的事情告訴家裡,說不定還得挨老爹一頓墨跡,院裡人也得瞧不起自己。
這會兒由著劉光福扶著進了外院兒,緩了好一會兒,這才揉了揉肚子道:“我得報仇!”
“啥?”
劉光福看著眼前這位大哥,不由得佩服道:“你要一挑仨?我給你壓陣去”。
“滾一邊去吧你!”
閆解放指著劉光福說道:“你特麼最不仗義,還壓陣,你第一個跑!”
說著話抓了劉光福的衣服道:“咱們可以用腦子報復他們”。
劉光福抬著眼睛問道:“怎麼報復?”
“你過來!”
閆解放扳著劉光福的腦袋在他耳邊曲股曲股說了一陣。
“你怎麼不去?!”
劉光福晃著腦袋拒絕了閆解放的提議。
“我特麼捱打沒夠兒啊!”
閆解放也是咬著牙把這句慫話說出來的,隨後對著劉光福誘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來我家幫忙心裡想著什麼”。
聽見這話,劉光福眨了眨眼睛,壞笑道:“你等我好訊息!”
說著話便又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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