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里”。
李學武拿著望遠鏡貼著窗子往外面看了一眼,一隊人馬正在往這邊趕來。
距離不敢說,但李懷德說的也差不了多少,這老東西還是有點兒道行的。
“是牧民?”
李學武問的話卻不是問李懷德的,而是問坐在李懷德對面的巴吐爾。
其實這麼問還有另一層含義,他想確定一下這幾個人的安全程度。
別看這幾個小時車廂裡的氣氛不錯,五個人都敞開了心懷跟大家聊了起來。
可看見外面那些不善的來者,李學武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他們要玩兒裡應外合。
這會兒坐在硬座上的四個人都閉嘴不再說話,而是緊張地看著車廂兩端出現的人。
這些人看著好嚇人,端著槍不說,全副武裝的穿戴還都是黑色的,只有披風是白色的,一看就是專業作戰人員。
巴吐爾沒有理會車廂兩端出現的槍口,而是站起身子趴在窗子上眯著眼睛看了看。
“是馬匪!”
“馬匪?”
李學武皺著眉頭問道:“現在哪有馬匪了?不是打沒了嘛!”
“馬匪打不沒”
巴吐爾還沒回答,坐在硬座上的哈吾勒接茬兒道:“這裡離北面太近了,在馬下是牧民,上了馬就是馬匪了”。
李懷德手指敲著桌子,眯著眼睛看著窗外那些雜碎。
他不害怕,因為李學武佈置了什麼樣的火力他清楚著呢。
巴吐爾轉過身子看著李學武說道:“哈吾勒說的對,有牛羊的就是牧民,現在雪大,牛羊死沒了,那就是馬匪了”。
“領導,咱們是不是得把這股危險提前消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