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自動復進上彈,頂上了膛,關了保險背在身上。
又將司機遞過來的子彈披掛纏在了肩膀上,扶著趙老爺子下了車。
那邊帶路的八個小隊長已經下了馬,也把長槍端在了手裡。
李學武開啟後車廂,讓青年們一個個地跳下車,還用手扶住跳的猛了要前趴的幾個“毛兔子”。
尹滿倉最後一個跳下車,與趙老爺子去礦洞邊兒看了一圈兒,商量了一下,向著李學武走了過來。
“學武,這幾個礦洞裡興許有野豬或者什麼的在裡面貓冬兒,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一會兒咱們先在門口紮上石頭,再往裡耨煙,撒上幹辣椒,試試有沒有,有的話正好,沒有的話咱們再往山上走”
“不提咱們又是車又是狗的,咱們往下蹦的聲音就不小,洞裡有東西還不早都跑了啊”
尹滿倉回道:“在洞口的一定早都跑了,但是有的東西走的深,這礦洞可是每邊沒沿的,我們是不敢進去的,容易走丟了”
見尹滿倉說的確定,李學武點頭道:“那姑父您安排”
聽見李學武同意,尹滿倉指著幾個洞口對接個小隊長交代了一番。
幾個小隊長帶著幾十個大小夥子把狗拴在車邊,開始往三個還完好的礦洞門口堆石頭。
怕洞裡突然衝出什麼,幾個小隊長都是端著槍,緊張地守著。
時間有限,也怕洞裡的東西反應過來,趙老爺子讓小夥子們用礦洞邊兒上的圓木順著洞口堵了進去,橫七豎八地勉強紮成了拒馬那種效果。
這些圓木都是早先運輸礦石做枕木或者滾木用的,有些腐朽了,但是勉強能用。
空隙是大了一點兒,但也方便煙往裡進了。
見洞口堵得嚴實了,幾個小夥子把腐朽的厲害的滾木摔碎了碼在了三個洞口。
因為不知道哪個洞口有,趙老爺子隨便挑了一箇中間的洞口,把乾柴碎木點著了。
這些碎木都不知道枯朽了多少年了,風吹日曬的,乾的厲害,火著的也旺盛。
見火起來了,趙老爺子又把小夥子們折來的松樹枝鋪在了火堆上面。
這松樹枝帶著松樹油,也別容易燃燒,又因為冬天下了雪,表層凍著一層冰碴,這松油和冰碴在木頭火的烘烤下便產生了大量的濃煙。
趙老爺子被嗆的流著眼淚躲了開去,幾個小隊長也被嗆的端著槍往後跑了,只剩幾個小年輕的用松樹枝子往洞口裡扇風,但也都被四處刮的煙嗆的難受。
“這得扇到什麼時候?都躲開”看熱鬧的司機對著李學武幾人喊了一句,見洞口的眾人閃開,便把卡車側著停在了洞口,排氣管子正好對著火堆。
“嗡嗡~”
司機猛踩了幾下油門,排氣管子裡的尾氣便猛烈地吹向火堆,一股子濃煙被猛地吹進了礦洞裡。
看著火堆都被吹得猛烈燃燒起來,有個小隊長從馬背上的口袋裡抓了一大捧幹辣椒揚在了火堆上,又蓋了一層帶冰碴的松樹枝。
這一下就連洞口附近的人都站不住了,這股子辣味衝的眾人往後躲閃開去。
這一陣折騰,中間的礦洞沒有動靜,原來拴在車邊,現在被幾人牽著的獵狗們卻是“汪汪”地叫了起來,方向都是對著左邊那處洞口。
眾人都聽見左邊那個洞口有了撞擊木頭的聲音。
李學武拎著長槍就往那邊跑,三四個拎著槍的小隊長也跟了上去。
李學武跑了百十米,就瞧見比中間洞口高了許多的礦洞里正有十幾只傻狍子在洞口往出蹦跳,但是洞口被圓木和石頭封死了,磕磕絆絆地也沒跑出來。
見是傻狍子,幾個小隊長放鬆了下來,笑哈哈地對著李學武擺手示意讓他開槍。
李學武沒有客氣,因為那幾個小隊長帶來的槍可不能用,那是砂槍,就是所謂的霰彈槍。
那一槍過去,這幾頭傻狍子都得掛彩,肉也就不用吃了,受傷的這一邊兒肉裡全都是砂子。
李學武輕輕開啟保險,端著槍,瞄準了洞口裡仍自試圖往外蹦的幾頭傻狍子。
“砰!砰!砰!砰!砰!”
李學武連開五槍,輕鬆命中目標頭部,洞口傳來一陣騷亂,見五頭同伴倒地,剩下的傻狍子愣了一下神兒,又蹭地往洞裡跑去。
剛跟上來的尹滿倉和趙老爺子這會兒也走到了幾人跟前兒。
“學武,咋了?卡彈了?”
這56式可是有十發彈容的。
見李學武只開了五槍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