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已經把話題往這方面引導了,李學武又接了話茬,他必須得接住。
所以先是巧妙地表達了歉意,這才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了過去。
在這坐著的都是老機關了,什麼話一對茬口基本上心裡都明白,不用說的那麼直白。
既然責任是韓必先攬過去了,那張耀文這邊就沒啥太大問題了。
也是試探著李學武,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畢竟先前任曉宇找到張耀文,意思就是幫忙協調一下紅星廠的民政問題,算是關係辦事。
結果張耀文那邊怕擔著責任,一直拖著沒給辦。
任曉宇催了兩次不見動靜,也不好意思給李學武回電話,正在找別的關係,沒想到李學武急眼了。
這桌子一掀開,所有人的飯就都別吃了,全特麼立正站好。
李學武倒是不在意這件事放在市裡解決還是放在區裡解決的好。
他也沒有氣,犯不上跟誰爭面子,或者說要這個勁兒。
“那天在會議室開會,小金同志,哦,對了,就是當事人。”
李學武解釋了一句,隨後繼續說道:“小金同志所在街道的幹部來找我了,說是要道歉,說是不該給傳送那個意見函。”
見著韓必先要說話,他點點頭,道:“沒關係的,兩個單位之間沒有說誰大誰小,誰多誰少,按實際工作情況派函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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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敖副主任下來跟我說,街道的那位同志去找了小金道歉,也表示會幫她處理好這件事。”
“這就很好嘛,誰沒有犯錯誤的時候呢,對吧?”
“哎呀,還得說您有度量,想問題全面,不像我們,錯誤理解了上面的政策和方針,真是——”
韓必先做足了姿態,說道:“事後我們也檢討自己,追本溯源,看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思想要提高,服務意識要提升,學習上也要加強。”
張耀文接過話茬道:“不僅僅是他們下面,我們這邊也開始了整改和調查,要把問題清除掉。”
“嗯,這確實是個問題。”
李學武聽見兩人表了態,點點頭,說道:“剛剛提到的謝大姐啊,就是任副主任的愛人,是我們廠裡原人事處的處長。”
他先是做了個介紹,雖然坐在這的人心裡都明白,可他必須點出來,把問題說清楚。
“謝處長是調任我們聯合儲蓄銀行了,她在交接前就想把這個事情處理好,把廠職工結婚的困難解決掉,很遺憾,最後沒辦法。”
李學武攤了攤手,道:“她著急交接去銀行那邊上班,實在是等不起了,只能把這個工作交給了我。”
“她是一心想著這件事的,關心著廠職工個人生活問題的。”
看著張耀文兩人點頭表示理解後,他繼續說道:“我們做事當然是有程式,有章法的。”
“就是沒想到小金著急了,寫了這麼一篇文章,哭著告訴我,說要爭口氣,看看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有什麼問題沒查清。”
“唉——其實她這樣勇敢的姑娘很少見,多數都是勞燕分飛。”
李學武有些感慨地說道:“聽謝處長跟我提起這件事,說了幾個例子,我也是心裡不得勁。”
“是我們的工作出現了問題”韓必先認真地說道:“關於這一點我們必須得承認,並且已經在整改之中了。”
他看了一眼張耀文,隨後跟李學武保證道:“您放心,現在所有的稽核工作我們都換了人,一定是服務優先,人民優先。”
“那我當然是信任組織的”李學武笑著說道:“我也希望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嘛。”
“還是要謝謝您的支援和理解啊”韓必先握住了李學武的手說道:“聽見您這麼說,我們這一次啊,可真就是沒白來。”
“哈哈哈,不至於的,我跟任副主任的關係還是很好的。”
李學武笑著示意了身邊的任曉宇說道:“您二位今天能來,就說明很重視這個問題,我代表紅星廠的有情人,感謝二位的關心了。”
“哎呀,哎呀,您這麼說我們可就無地自容了——”
韓必先笑著說道:“您也代我們跟紅星廠的職工們說一聲抱歉了,還請多多支援我們的工作。”
“應該的,應該的”李學武笑著點頭道:“緣分有始有終,現在緣分來了,二位就是月老了。”
“哈哈哈——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