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心眼子是吧,就你這樣的,我能玩你飛上天。
李學武話裡說的是,有什麼事儘管跟我說,我辦不辦再另說。
客氣話到位就行了,沒必要貼上去。
不過跟日商的合作馬上就要步入正軌,進入快車道了,是要有個較為合適的私人關係了。
什麼?穀倉平二?
一個男的,保持正經的工作關係就行了,處什麼私人關係啊。
高橋聖子看著有點不正經,明裡紬車燈又不是很亮,所以還是三上悠亞吧。
李學武是正經人,自然選擇看著正經車燈又很亮的了。
重要的是,三上悠亞戴著金絲眼鏡呢。
江湖傳言,戴眼鏡的都……
“謝謝您,如果能跟您交朋友那就實在是太好了——”
三上悠亞很是激動地伸出手與李學武握了握。
小手很軟,很柔,真有種江南女子的風格。
服務員把早餐端了上來,兩人一邊吃著,一邊隨意地聊著。
並沒有說工作上的事,更沒有說太多個人的話題。
兩人僅僅是聊了聊風景和內地的注意事項。
李學武的話兜圈子說,繞著三上悠亞盤問,算是一種試探。
三上悠亞的表現也很好,看著不像是公司的普通職員。
尤其是吃飯的禮儀和行為舉止。
聽她說遊玩日本各處名勝古蹟,參觀體會各處的風土人情,不是富裕的家庭能培養出這樣的孩子來?
不過,既然是富裕家庭出身,為什麼還要選擇來內地工作。
中村秀二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李學武還不清楚嗎?
這不就是三條小魚餌嘛。
高橋聖子和明裡紬一看就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子,目光都是很直接地向他表達情緒。
當然了,這個問題也不算是很難,畢竟後世他聽見太多這種事了。
家世顯赫,但卻喜歡做愛情動作片女演員,興趣和愛好。
也許三上悠亞真是為了增長見識才來內地工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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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僑飯店這頓早餐張建國吃的極為不舒服,壓抑又憋屈。
憤怒充斥著全身,麵包和果醬是什麼滋味全然不知。
對面那幾桌老兵從一開始到現在,藉著服務員的話,一直寒磣他們到現在。
閆勝利和李和平幾次示意他離開,可張建國不願意就這麼走了。
一直把所有的東西都吃完,把這份委屈都塞進肚子裡。
如果吃了一半就走了,那豈不是落荒而逃,怕了對方?
可就在他將要起身的時候,對面的聲音消失了。
張建國還以為自己的耳朵氣出毛病來了,直到順著李和平的目光看向樓梯口。
李學武正從樓上下來。
沒有了那個女人的身影,只有他的司機隨同。
老兵那幾桌同這邊一樣,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李學武的身上。
他們都知道這是誰,也都知道不敢惹。
李學武卻並未搭理他們,只是一走一過間目光掃視,眼神銳利。
張建國看清了李學武瞥過來的目光,聶小光也看見了。
兩人的心裡極為不舒服。
而對面的趙衛東身子已經僵住了,坐在那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好像很怕引起李學武注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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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李援朝,好像很熟悉似的,站起身給這邊打了個招呼。
“李處長——”
李學武瞅了他一眼,腳步並未停歇,出門後直接上車走人。
趙衛東側著身子,從窗子裡看著指揮車離開,這才鬆了心裡的那根弦。
他不是怕了李學武,而是怕自己的腦袋不夠硬,頂不住子彈的撞擊。
這殺神的名聲隨著京城頑主和老兵們口口相傳,愈加的顯赫。
以前很少有人會去調查李學武的背景。
但是架不住真有人捱揍啊,捱了揍還沒處說理去。
找家長?
嫌這次捱揍不夠,再挨一次揍嗎?
衛民怎麼死的,衛國怎麼折的,兄弟倆的事因為衛國回來鬧騰,可是傳開了。
越是烈火烹油的時候,越是有這種傳聞被當做一種談資講起。
尤其是京城東風體育俱樂部的正式營業,以及青年匯在老兵堆兒裡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