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谷維潔看了笑呵呵的傻柱,回頭打量了李學武一眼,道:“我好像聽誰提起過。”
“誰能在您面前提我的事啊?”
李學武笑了一聲,道:“上午從李主任那離開,就被敖副主任堵著去見了日商代表,好傢伙。”
他舉起三根手指頭誇張地說道:“三個漂亮大姑娘圍堵我啊,很怕我意志很堅定似的,足足考驗了我十多分鐘。”
“你還怕這種考驗?”
谷維潔笑著打量著他,問道:“怎麼談的,人家別不是被你的開價太狠嚇跑了吧?”
“我怎麼看都是來者不善,卻落荒而逃的樣子呢。”
“您可千萬別這麼想——”
李學武擺了擺手,開著玩笑說道:“我就是一璞玉渾金的淑人君子啊,您瞅瞅我,這麼一慈眉善目的,能做出那種為難人的事嗎?”
“我呀,只是給他們擺事實,講道理,把這件事的利害關係說清楚了,但凡懂點事的,不會自己想嘛,該怎麼賠償應該主動的呀!”
“嗯——是嘛?我看看?”
谷維潔也開玩笑似的,仔細打量了李學武,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什麼璞玉渾金、淑人君子、慈眉善目,我怎麼一個都沒看見啊?”
“嘿——!您再仔細瞧瞧!”
李學武努力給了她一個燦爛的微笑,要多慈眉就有多善目。
谷維潔笑著躲開了,指了他提醒道:“我提醒你,千萬別再對人這麼笑了,膽小的能嚇哭了。”
“沒您這麼寒磣人的啊——”
李學武跟谷維潔鬧了一句,瞧見何雨水拎著飯盒從小食堂裡出來,便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何雨水撇著嘴角,跟氣包似的走了過來,沒好氣地問道:“幹嘛?”
“多大仇,多大怨啊?”
李學武打量了她一眼,好笑地說道:“至於嘛,是不是放不下我啊?還是不甘心啊,咱倆不至於沒有感情交往,反目成仇吧?”
“李學武,你太自戀了吧?”
何雨水氣呼呼地瞪著他說道:“合著我何雨水只能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了是不是?沒了你我就找不著物件了是不是?”
“我就這麼低賤,非得往你身上貼,往你身上靠,任由你嫌棄是不是?”她剛開始說著還氣哼哼的,可越說語氣越低,眼淚就往下掉,說到後來也說不下去了。
“算我辜負了你成吧?你要心裡不舒服就多罵我幾句。”
李學武將手絹遞了過去,道:“咱們都是一起長大的,甭說你因為這個跟我兇,就是平常見著了,跟我喊幾嗓子,我也得忍著。”
何雨水聽見他說,一把接過了手絹,擦了擦自己的眼淚。
“我沒想找你的茬兒,更不想跟你喊,我就是心裡不舒服。”
“理解,理解,我充分理解你心裡的苦,真的,我特別理解。”
李學武點點頭,誠懇地說道:“畢竟那麼一個優秀的男人站在眼巴前,喜歡是真喜歡,卻可望而不可及,追又追不到,擱誰心裡都難受,擱我,我心裡更難受。”
“李學武——!”
雨水眼淚都顧不得擦了,抬起頭瞪著李學武,好氣又好笑地問道:“你是來安慰我的吧?”
“那沒錯的!我就是來安慰你的!不然我等在這幹什麼呀?”
李學武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理解地說道:“我以前也有個喜歡的姑娘,就住在我們院。”
“大高個,身材苗條,長的也好,能說會道的”他一邊用手比劃著形容了,一邊感慨道:“我特喜歡她,可她從來都不拿正眼看我,你說我理不理解你心裡的苦?”
“你們院?你說的是咱們那大院?”雨水擦了眼淚,問道:“你說的是前院還是後院?”
“就是咱們大院的,我說了你興許都能認識”李學武撇了撇嘴角,湊近了雨水,神秘兮兮地說道:“她哥是個廚子……”
“李學武——!”
何雨水知道自己被耍了,使勁兒推開了他,嘟著嘴,氣哼哼地問道:“我很好耍是吧?”
“你挺可愛的——”
李學武看著她笑了,拍了拍她的胳膊,說道:“好好的吧,反正都是一輩子,跟誰過不是過呢。”
“別惦記我了,哥是你永遠都得不到的男人。”
“你是誰哥啊!”
何雨水氣的追上去想要捶他一下,可走了兩步又站住了腳。
“李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