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黃幹甚至想要找李學武幫忙,在城裡另置別院。
男人要揹著媳婦兒在外面買房安家,你覺得是什麼情況?
那當然是想給另外一個姑娘一個家了,這都不用尋思的。
裴培願意跟他另成一個家嗎?
這種事在後世看來不新鮮,在這個年代看,其實也不算新鮮。
你說一個男人只有一個媳婦兒,那你是沒見著有兩個的。
什麼時候都這樣,區別在於多少,是否普及到讓你聽見看見了。
黃幹當然沒有問裴培願不願意跟他在一起,這種事不用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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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沒得著機會求李學武幫忙,這房子也沒買到手。
為啥不自己買?
開玩笑呢?這種事當然不能自己辦,他也是個有臉的人了。
就他這樣的,去房管所或者街面上找人買房子,蘇幼芳說不定晚上就能知道這件事了。
只能託關係好的,且願意幫他兜這個底兒的人才行。
就算是馬俊他都信不著,唯獨李學武,他覺得李學武靠譜。
可惜,或者說慶幸,那天李學武跑掉了,沒給他犯錯誤的機會。
但也給了他仔細思考自己的個人感情生活和家庭的機會。
最後,黃幹覺得自己是鬼迷心竅了,裴培都沒有明著說跟他,他自己先毛腳了,還想著買房子。
羞愧難當也好,幡然醒悟也罷,並沒有照李學武說的那樣,讓蘇幼芳來跟裴培談這件事。
本就覺得對不起媳婦兒了,還要讓媳婦兒幫他擦屁股,更難堪。
對裴培也是一件殘忍的事。
所以,他在跟裴培吐露心聲,坦白一切之後,來李學武這裡療傷了,他這也算是一種失戀。
李學武對這種心理創傷很有治療經驗,一般都是化(話)療。
只是話聊的度他還掌握的不是很好,一般會選擇以毒攻毒。
尤其是對方中毒太深,情根深種還想禍水東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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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勸你一句,如果不愛別傷害”黃幹一副我是過來人的模樣。
他抽了一口名叫寂寞的煙,看著李學武微微搖頭感慨道:“對嚮往美好愛情的姑娘,應保持尊重和距離,讓彼此都能體面地退場。”
“哎?你特麼怎麼有臉跟我說這種話的?”
李學武瞥了他一眼問道:“這特麼不是我教給你的嗎?”
“屁——這是我的經驗教訓和總結,今天是分享給你!”
黃幹手點了點李學武,提醒道:“我看你正處於迷茫和錯誤的邊緣,這是在拉你一把,不讓你一失足成千古恨,懂了嗎?”
“我真是謝謝你了啊——!”
李學武撇了撇嘴角,打量著黃幹說道:“你比我想象中不要臉的多啊,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我不管,反正我是警告你了,你自己想去吧——”
黃幹怎麼可能因為這種事在李學武面前丟人呢,他得找補回來。
一邊掰著手指頭,一邊說道:“歐欣、周小白、李白這都是好姑娘,你可不能當陳世美負心漢!”
“等會兒——!”
李學武敲了敲桌子,道:“你說歐欣和周小白,我先告訴你,我們是純潔的朋友關係,沒那個!”
“再一個,你說李白算什麼事兒,她跟我有什麼關係?”
“瞧!說你是陳世美吧!”
黃幹一副你被我抓到了的表情,指著李學武說道:“人家姑娘的喜歡你都視若無睹,負心漢!”
“欲加之罪是吧?”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道:“黃幹,咱們畢業後有多長時間沒有對練了,走,咱們練練摔跤去啊?”
“不去,今天心情不好——”
黃幹才不傻呢,能給李學武公報私仇的機會?
跟他摔跤,那是摔跤啊,還是挨摔啊,誰傻得給他當沙袋啊。
“你要想揍我就直說”黃幹晃著腦袋說道:“可作為朋友,對你所謂的純潔關係,還是要提醒!”
他擠眉弄眼地指了指李學武說道:“你要真想了,我勸你看看歐欣,那是個好姑娘,千萬別動周小白,別到時候鬧得滿城風雨。”
“謝謝你沒有用的提醒”李學武瞥了他一眼,問道:“大週末的,除了找我發牢騷和威脅,還有別的內容嗎?沒有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