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會的申請,在年輕人群體力造就了不小的名聲。
不僅僅公佈了入會的條件和要開展的活動方案,還公佈了一份會員管理規範,很是正式。
關於會員的管理,就是李學武當初講的那個意思,有進有出。
會員在會期間要定期參加活動,包括文學培訓、體育鍛煉、藝術修養、語言學習等等,很是吸引人。
年輕人都好一個熱鬧,更攀比一個身份,你進去了,我沒進去,憑啥呀!
於麗跟他說這個,還是想讓他充分了解這個青年匯的發展情況。
青年匯裡的會員大多數都還沒參加工作呢,管束力度不嚴容易出問題。
李學武心裡想著這件事呢,青年匯的管理和引導他心裡有數。
這也算是他為未來培養的一個局,也是局中局。
這些年輕人是少有上班的,性格衝動,喜歡攀比,容易熱血上頭。
可如果不是這樣,李學武還不打算布這個局呢,他就喜歡熱血上頭。
當然了,是忽悠別人熱血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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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四合院回家的路上,李學武想著於麗跟他說起的第二件事。
不是內地的,而是港城婁姐發回來的一則訊息,引起了智庫的討論。
隨著去年的大學習活動開始後,影響力逐漸波及到了港城。
這個年代的港城很有一大批人是響應和嚮往內地管理形勢的。
他們其中有一部分人要學習內地的小崽子,手裡拿著本本,喊著口號,搞得當地管理者焦頭爛額。
當然了,這些人有一部分是工人,在港城現在這個環境下屬於低層,自然嚮往內地的工人。
你說港城工人賺的多,可沒有身份地位,更沒有保護,受盡了欺負,誰都能搶他們的。
所以就有人不斷地帶頭站出來搞事情,結果當地管理者用強力部門解決了這些問題,同時也造成了矛盾。
當地管理者擔心被這邊報復,已經跟嚶國本土商量著要撤出港城了。
婁姐傳回來的檔案是管理者出臺的最新公告,如果港城被報復,他們會實施部分撤離政策,就是把嚶國佬都接走。
這份檔案的公佈自然是對金融危機過後經濟剛剛有所緩和的港城是一個重大打擊。
不少小有家資的人開始變賣財產離開了港城,這也是港城第一輪移民潮的由來和原因。
剛剛抬頭的經濟形勢再遭重創。
婁姐的意思是,這個時候房地產要不要大肆跟進抄底,同時利用銀行的便利接收和處理這些財產。
既然是移民,那處理財產的價格自然是大甩賣了,一般人又買不起,市場低迷,價格就更低了。
所以婁姐雖然是電報回來問詢,實際上二孩給出的訊息是,她已經開始行動了,如座頭鯨一般吸進。
當初婁姐走的時候,李學武給了她一句話,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千里迢迢,不要什麼事都問家裡,她認為應該做的事就大膽地去做,萬勿喪失良機。
倒是山上的智庫吵起來了,倒不是不同意抄底,而是這個時期適不適合抄底,應該怎麼抄底。
於麗轉達的訊息是,有些人希望再等等,可以開始佈局,但不要給出太高的價格,繼續往下壓。
這麼想的人還不少,多是當年在生意場上殺伐果斷的老傢伙。
他們坐鎮密雲山上,遙控港城的商戰,真有一種老當益壯,熱血沸騰的感覺。
運籌維護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另一部分人覺得市場變化太快,有資本之人又不止他們一個,錯過了第一手,後面可能就跟不上了。
所以他們的意思是可以緩,但不能不開展這樣的業務,必須搞起來。
還有一部分覺得應該加速開展抵押和收當,把這樣的死當儘快收攏形成產業佈局,形成資金轉化鏈條。
山上吵得歡,山下的李學武是一點參與的興趣都沒有。
他不是專業的,更沒有豐富的經商經驗,跟他們說未來不成了算命先生了嘛,說經濟也說不過他們。
這些老傢伙特別的自負,當初都是經歷過風雨存活下來的,有幾個簡單角色,都是老硬幣。
身不由己,龍游淺灘,被控制在了內地,這些老登心癢難耐,恨不得這會兒就飛去港城大殺四方呢。
不過他們也就是過過嘴癮,具體執行的還是婁姐,執行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