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十八!懂?!”
見這法國女人只跟大衛說話,還一副懷疑的表情,周小白生氣了。
她絲毫沒有懷疑是武哥在故意搞鬼,只覺得這法國娘們不是好人。
“十八?十八歲還是十八個?”
姬瑪·羅曼見周小白在跟她比劃手指著急地做著解釋胡亂猜測道。
李學武卻是差一點噴出了自己剛喝進嘴裡的茶,什麼特麼十八個!
這不是憑白汙人清白嘛!
“那個……瑪姬小姐,咱還是說說今天的主題吧”。
李學武抿了抿嘴角問道:“是香塔爾女士那邊有了好訊息?”
“為什麼就不能是我約你呢?”
姬瑪·羅曼挑眉看向他問道:“我不能跟你學中文嗎?”
她好會啊!
坐在一邊的周小白嘴撅了起來,心裡咯噔一下,這娘們不是要勾引武哥吧?她怎麼這麼會勾男人啊!
“你上次教我的那個詞很有意思,我在跟你們外事館文化負責人交流的時候就用到了,她很驚訝”。
“那個!瑪姬小姐……”
李學武瞪大了眼睛緊張地問道:“您沒說是跟我學的吧?”
“你緊張什麼?怕我忘了你?”
姬瑪·羅曼好笑道:“中國傳統文化不是講究尊師重道嘛,我當然有說是跟你學的了,你是老師嘛”。
“……其實也不用這麼尊師的”
李學武覺得自己掉坑裡了,這特麼不會引起什麼國際外事事故吧?
“我教你的那一句最好用在不是那麼正式的場合,明白吧?”
“嗤——哈哈!你好可愛啊!”
姬瑪·羅曼捂著嘴肆意地大聲笑了起來,完全不顧忌這會兒餐廳裡還有其他客人,很是瀟灑。
上午這會兒陽光正好,二十多歲的女人正是鮮花綻放的最好時機。
她是那麼的懂如何散發自己的魅力和青春,不僅惹了餐廳裡男士的關注,還吸引了女士的嫉妒。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人際交往,認真你就輸了!
“你才是真可愛啊!”
李學武知道自己上當了,端起茶杯掃了一圈嫉妒自己的目光。
點點雀斑,不加掩飾,卻顯得青春可愛,藍眼睛,淡紅色的臉龐。
在陽光的襯托下面板是自然的白,頭髮是正經的黃。
看著花枝招展的姑娘,餐廳裡的男士對李學武自然是羨慕嫉妒的。
“她在笑什麼?笑話我嗎?”
周小白有些異樣地看了對方一眼,跟李學武求證道:“到底是什麼?她聽懂我的解釋了嗎?”
“她是在笑話我。”
李學武微微搖頭解釋道:“她想跟著我學習中文,但我沒答應她”。
“為什麼?答應她!”
周小白氣呼呼地說道:“讓她也體會體會學習外語的艱難和打擊!”
“這個恐怕我是做不到了。”
李學武看著她眨了眨眼睛,壞笑著說道:“她學習外語有個捷徑,那就是跟當地的男士處物件”。
“啥?怎麼會有這樣的……”
周小白是想說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但顧忌外事影響還是忍住了,只是看向姬瑪·羅曼的目光裡帶上了一點點怪異的色彩。
“你們在說我什麼?壞話?”
姬瑪·羅曼笑過之後見對面的兩人講過兩句後,那個小姑娘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變了。
李學武聳了聳肩膀解釋道:“我跟她說你喜歡中文,她不信”。
“那你跟她說,我更喜歡教我中文的老師——”
姬瑪·羅曼端著咖啡杯挑了挑眉毛,大眼睛竟然會放電。
李學武中餐吃的多,西餐吃的倒是不多,即便有過法語環境的工作經歷,可那個時候管的很嚴。
尤其是在非洲那個地方,潔身自好是對自己生命的最負責態度。
你看大街上走著的有白人,但那很可能是土著白人,一百多年前就在那片土地生活了。
他們雖然講法語,可黑人也講法語,所以黑人身上帶著的“毛病”也會傳染給那些白人。
你要敢吃西餐,就有“種蘑菇”的心理準備,中獎率特別高。
後世改開後有一段時間內地民族自信心不足,崇洋媚外成了主流。
結果什麼洋垃圾、黑垃圾都當成了高階貨,都往兜裡劃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