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下來幫著秦京茹準備晚飯。
李學武和沈國棟以及二孩兒坐在客廳沙發上說著話,韓建昆趁著天黑前要幫著秦京茹給菜園子澆水。
今天小院裡來了客人,李姝又得禮物又得誇獎的,很是乖巧懂事。
用劉茵的話來說就是:像個小大人兒似的!
“回來的這一路上還順利嗎?”
李學武疊著腿,看護身邊坐著的閨女,抬手示意了茶几上的果盤道:“來自己家了,吃啥自己拿”。
“爸爸!這——這是娃娃!”
李姝見他們說話也時不時地插一句,有熱鬧可不能落下她。
二孩兒看著她笑了笑,他沒來過這邊,顯得有些拘謹,尤其是剛剛在面對顧寧的時候。
這會兒回了李學武道:“出關和進關都很順利,畢竟是內地的船”。
“不過在過海峽的時候出了點問題”他眯了一下左眼,道:“不是一次兩次了,看咱們手裡傢伙硬,就沒來招惹,不過怕就怕……”
“怕什麼?”
李學武聽著閨女的擺佈摸了摸她懷裡的娃娃,嘴上卻是用狠厲的語氣問道:“怕姬衛東處理不了?”
他看向沈國棟叮囑道:“給東風船務的說,膽敢有挑釁的,不要顧忌,狠狠地揍,能用炮別用槍!”
“他姬衛東要是承擔不住這種壓力,那就別掙這份保護費”。
“這個倒是沒什麼說的,姬經理那邊還是很負責的”。
楊二孩兒介紹道:“知道出現這種情況以後,船上就安裝了高射機槍,應對一般的狀況是沒問題的”。
“艹!也不用反應這麼大吧!”
李學武還以為自己是激進派,姬衛東怕擔責任才是保守派。
結果現在都特麼上高射機槍了,保守派覺得激進派太保守了?
“主要是怕出事,跟著波蘭商船走還沒有什麼,要是落了單,很容易被圍攻,在海上又沒有支援……”
楊二孩微微搖頭道:“千噸貨船基本上沒有什麼自保力量,只能下狠手,賭對方撞槍口”。
“姬衛東可能是想著張網撈大魚呢!”沈國棟挑眉道:“二十幾條船,對方碰上哪一個出了事,以後就都認識了,消停了”。
他從果盤裡拿了切好的香瓜遞給二孩,自己也拿了一塊兒,道:“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嘛!”
李學武低頭看著閨女沒有再對這件事說什麼,既然姬衛東有佈置,他也不用往上加碼了。
高射機槍就夠狠的了,那玩意兒打在船身上沒什麼最多就是把裡面的機械打壞掉。
要是打在人身上,甭管你是多麼柔弱的嬌滴滴,或者鋼鐵漢子,保準你一聲不吭的就去見上帝。
再加碼,加什麼?機炮嗎?
別鬧了,那是商船,不是常規艦,按照國際慣例帶一點武裝保衛力量都是允許的,可要真搞大了,甭說港口不讓你停靠,就是路過都不行。
姬衛東敢這麼安排是因為東風船務的商船隻走沿海這條線,從津門港碼頭最遠到港城,全在勢力範圍內。
27條千噸貨船,就算再不湊巧,也能湊出三四條船一起行動啊。
在海上擁有三四挺高射機槍就夠用了,如果連這種程度的武裝力量都保護不了貨船船隊,那就說明對方不是衝著貨來的,再多力量也沒用。
“姬經理在港城很是吃得開,港口業務經營的也很不錯”。
吃了手裡的瓜,接了李學武扔過去的溼毛巾擦了擦手,楊二孩兒介紹道:“比較傳統勢力的碼頭不同,太子港務公司合規經營,安全保障,不少大公司都願意在這邊停靠卸貨”。
“五豐行的碼頭?還是……?”
李學武抬起頭看了他說道:“上次姬衛東回來跟我胡扯八扯的,玄天二地我聽著都不敢信”。
“呵呵,他那個人挺逗的——”
楊二孩兒笑著說道:“在港城見著人就要拜把子,言必稱跟運輸大隊長有關係,宋女士是他三姨,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
“嘿嘿,釣魚呢吧——!”
沈國棟挑了挑眉毛,斜著身子說道:“看見他一笑我都覺得這世上除了他就都是好人了!”
“應該是,我們不太瞭解”。
楊二孩兒介紹道:“三舅去了以後跟著婁小姐經營地產生意,我跟著張萬河處理碼頭的業務”。
“姬衛東不經常來,來了也是叫著我們一起去瀟灑,說也是說碼頭上的業務,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