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個人的意見阻撓,您誤會了”。
李學武微笑解釋道:“下週二開始,廠領導要拜訪幾個省的工業發展部門,就接下來的合作展開交流”。
“所以,不是不見您,而是真的沒時間,尤其是主管工業的領導”。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香塔爾女士還在等著這邊的訊息”。
瑪姬·羅曼故意說了這麼一句,在隨後的交談中對李學武的興趣逐漸下降。
晚餐結束前,她又提出了一個特殊的要求:“您可以教我一句中國話嗎?”
“教您中國話?為什麼?”
李學武意外地笑了笑,說道:“你可以請專業的中文老師,或者交往一箇中國男朋友啊”。
“那太難了,找不到,完全找不到合適的”。
瑪姬目光裡暗含挑逗地說道:“所以我只能見縫插針,跟每一位認識的中國人學習一句中文”。
“聰明的做法!”
李學武笑著點點頭,說道:“我教你個簡單的吧,而且我們日常經常會用到的口語”。
“太好了,你一定是個很好的老師”瑪姬舔了舔紅唇,目光熱切地等著李學武的教學。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問道:“法語中表示驚訝,或者震驚用什麼?Ah!對吧?”
瑪姬點點頭,認真地聽著他講。
“我們中文不用這個,而是用‘窩草!’來表達驚訝”。
李學武真像個教授一樣,很是認真地給瑪姬講著這一句口語的使用環境和特點。
他現在講的是法語,可窩草這個詞卻是地地道道的中文,坐在一旁的王亞娟自然是聽清楚了。
她有些驚訝地看著李學武一句右一句地對著法國外事人員說著窩草。
而對方呢?
也是一樣,很認真地學著李學武的語氣說著窩草。
兩個人你一句窩草,我一句窩草,震的另一邊坐著的外事幹部頻頻回頭,他看李學武的眼神都不對了。
那眼神裡的意思好像是在說:你特麼把咱們的國粹教給法國人了?!
“窩草?”
從餐廳裡走出來的時候,瑪姬·羅曼仍然唸唸有詞地固定著這一短語的認知。
她真信了李學武教給她的是地道的口語,因為李學武教的時候表情特別的正直,特別的正經。
殊不知李學武越是正經的時候越不正經,早從李學武這裡瞭解實情的王亞娟滿臉荒謬地看著兩人。
“謝謝你李先生,有用的知識又增加了!”
送瑪姬·羅曼上車的時候,對方仍對禮貌送她出來的李學武認真地表示感謝,還同他和王亞娟擁抱了一下。
但王亞娟明顯看見對方抱著李學武的時候有故意用車燈碰瓷的嫌疑。
跟她擁抱的時候就沒有感覺到車燈剮蹭感覺,但在李學武那,都快擠扁了磨蹭了。
“回去多練習啊,學中文並不難,重要的是多說,大膽地說!”
李學武幫對方關上車門子,笑著提醒道:“加油,你一定行的”。
看著汽車離開,王亞娟看著滿臉笑意變成壞笑的李學武哼聲道:“很舒服吧?”
“什麼?”
李學武收回目光看向她挑了挑眉毛,隨後點頭說道:“逗傻子玩當然好玩,可跟舒服有什麼關係”。
“我不是說你逗她!”
王亞娟躲了他的目光,這個時候李學武的魅力沒人能抵擋得住。
她看向一邊嘀嘀咕咕地說道:“都擠扁了,不信你沒感覺”。
“說什麼呢,我不是那人!”
李學武笑著招手示意韓建昆,過來,幫她開了車門道:“再說了,她那個才多大,擠扁了也就是張餅”。
這麼說的時候,他故意把目光放在了王亞娟的胸前,惹得對方敗下陣來,慌張地上了汽車。
他們離開的時候早都過了下班的時間點,所以是直接回的家。
跟法商見面的情況是在週一彙報給相關領導的,但領導真沒有時間處理這件事。
李懷德跟李學武溝通了一下,還是等香塔爾那邊把情況確定好了再說。
四月十五日,紅星廠管委會副主任程開元、谷維潔、景玉農以及薛直夫,分別帶隊前往冀省、豫省、顎省、陝省展開工業訪問。
就共建新時期貿易合作關係以及生態工業體系建設做出了交流,同時,與這些省份的工業代表企業和貿易代表企業達成了一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