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左傑的擁抱,推開他的胳膊質問道:“我們就是你們的附庸,是這樣的吧!”
“好了好了,我又沒說你”
左傑用力抱住了生氣的羅雲,嘴裡安慰道:“咱不是說事呢嘛”。
羅雲跟左傑發火,也不是衝著他的,全是被周小白氣的。
“我就知道……”
“好了,不要哭了~”
左傑按著她的腦袋靠在了自己肩膀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說道:“她如何處理感情的事,那都是私事,我來說什麼?”
“就算是跟李哥相干,可也沒有我在他面前說這種話題的資格啊”。
“她都要氣死我了”
羅雲這會兒被安慰著,總算是說出了心裡的氣話。
說著,撐起身子看向左傑,認真道:“她就是瘋了,從李哥這裡得不到的,偏執到要騙到,可最後受傷的是誰?”
“還不是她自己!”
“好了,好了”
左傑能寬慰她的也只有這一句,嘴裡不住地說著,哄著。
羅雲長舒一口氣,抹了把眼淚,道:“這件事怨不著別人,全是她自作自受”。
“還是等她自己想明白吧”
左傑拉著她坐在了長椅上,嘴裡輕聲勸道:“現在她鑽了牛角尖,八匹馬都拉不回來的”。
“李哥那人我還是相信的,他不會做出傷害小白的事”。
“不,我不是擔心李哥”
羅雲接過左傑遞來的手絹擦了眼淚,抽著鼻子道:“我是擔心那個鍾悅民不是好人”。
“李哥根本不愛小白,更沒想過要給她什麼承諾,在津門那一晚,甚至都沒碰她”。
她倒是什麼都跟自己物件說,就連去津門的事都跟左傑說了。
要不然左傑如何知道周小白的事,又如何知道李學武對這些姑娘的態度。
“你還看不出來嘛”
左傑嘆了一口氣,隨後說道:“小白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歐欣比她還要主動呢,你看現在?”
羅雲自然知道歐欣的心思,從來了這邊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了。
可包括裴培那些人都跟年輕一點的會員們有私是曖昧的關係,真叫人說過閒話的。
“我只能告訴你,他們沒有任何的實質關係”
左傑認真地看著羅雲道:“在一起開心,玩,或者處朋友都可以,但李哥他們絕對不會越界的”。
“我知道,他們的眼裡有更加重要的東西”
羅雲感性地看著左傑,幽幽說道:“比少女的愛情更重要,你未來也會是這樣”。
左傑苦笑:“怎麼又說到我這裡來了,說他們!”
逗了羅雲,他又道:“解鈴還須繫鈴人,李哥這邊從未主動過,你要勸的還是小白”。
“包括那個鍾悅民”
他看向羅雲,認真說道:“要麼端正跟李哥他們相處的態度,開心快樂地上班,不要奢求什麼”。
“要麼就從這裡離開,跟那個鍾悅民也好,跟誰也罷,好好處物件去”。
“我不是說腳踏兩隻船,只是李哥可能不在乎,但院裡人說起來,最後難受的是她自己”。
“唉~!”
羅雲搓了搓臉,滿臉的無奈。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轉頭看向左傑問道:“李哥找你談什麼?”
“工作上的事……”
本來左傑是不想說的,畢竟說給她也沒什麼意義。
不過這會兒羅雲是敏感的,很怕他有什麼事瞞著她,或者說雙方資訊的不對等。
話說了一半,他便調整了語句,繼續說道:“在邊疆上班的肖建軍回來信,我們倆一直保持著聯絡”。
“今天說起基金會的事,李哥有意讓我出面,在俱樂部的基礎上建立一個適合年輕人的活動團體”。
“真的?!”
羅雲驚訝地看著他,問道:“李哥這麼信任你?”
“呵呵,不然呢?”
左傑有些自豪地說道:“他對我知根知底的,又救過我,怎麼會不信任我”。
羅雲見自己誇了他一句,這會兒便神氣起來,有些撇撇嘴,但心裡還是為男朋友感到高興。
找物件就應該找這樣的,積極上進,有事業心,還懂得照顧自己的。
雖然剛剛她也埋怨左傑,說他忽視了愛情,拿她們當附庸。
其實她看得更現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