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在聽李學武的意見和見解。
李學武哪裡會明著說自己的看法,三言兩句把這個話題折了過去,倒是問起了案子。
向允年也是見他催問的緊,前幾天才打過電話,這會兒又主動問起,便輕聲問道:“他們還在搞事情?”
“沒,就是隨便問問”
李學武笑著抿了一口酒,不過眼神還是盯著他。
向允年聳了聳肩膀,道:“既然不是他們要搞事情,那就是你要搞事情了?”
“呵呵~”
李學武輕笑一聲,沒解釋,也沒辯白,抿抿嘴,夾了菜。
向允年看了他好一會兒,這才點點頭,說道:“我是看不出來你有何神機妙算的本領”。
李學武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意味深長地抬了抬眉毛,撂下了手裡的筷子。
向允年也不用他主動問出口,便也放了筷子,解釋道:“我們領導,覆盤了這一段時期所發生的事,他說你有大將風度”。
“啥風度?大醬~?”
李學武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道:“豆瓣醬還是黃豆醬?”
“呵~我是不信的”
向允年知道他在扯淡,也沒接他的話茬,繼續說道:“他說你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說完這一句,他打量著李學武,問道:“你有這能耐嗎?”
“有啊!”
李學武故作隨意地說道:“你不知我以前的外號,東城小諸葛嘛~”
“艹~”
向允年聽見這話忍不住爆了粗口,道:“這外號土掉渣了,丟糞坑都沒人願意撿的”。
小諸葛都特麼快讓人用爛了,且是越用越爛,尤其是姓白的那位。
李學武也不再逗他,而是攤了攤手道:“我就是一本本分分的老實人,我招誰惹誰了”。
“哎~!”
向允年點了點他,隨即拿起筷子一邊夾著菜,一邊強調道:“騙我都可以,千萬別把自己都給騙了!”
“還特麼老實人~”
他瞅著李學武撇撇嘴,吃了口菜,端起酒杯道:“我才是老實人呢”。
“那就敬老實人”
李學武沒跟他計較,端起酒杯陪他喝了一杯。
向允年明顯是有些心裡話要說的,形勢實在是太過於壓抑了些,讓他有口難言。
不是信不過李學武,而是他不說那些話,李學武也知道,說出來反而對兩人都不好。
所以在他的示意和主動下,兩人也是連幹了三杯酒。
多虧是用的小杯子,不然就醉了,沒這麼喝的。
“我知道你不服氣,擱我我也不服氣”
向允年挑了挑眉毛,道:“真特麼不夠揍,以大欺小玩的有意思嗎?”
說完自己悶了一杯,落下酒杯道:“不過話說回來,丫的身份地位都不一般,你別雞蛋碰石頭”。
李學武拿起酒壺,給他滿了一杯,雖然沒說什麼,可行動已經證明了一切。
向允年胳膊肘拄著桌子,看著李學武問道:“知道案子到哪一步了嗎?”
“嗯,說說”
李學武點頭道:“我挺想聽聽的,跟猜謎語似的”。
“誰叫你主動溜走的!”
向允年嗔了他一句,隨後解釋道:“知道趙子良為啥要對張淑琴下黑手嗎?”
李學武微微搖頭,夾了一口菜吃了,等著他的下文。
向允年卻是挑了挑眉毛,手指點了桌子道:“張淑琴懷孕了”。
“嗯?”
李學武一皺眉,這情況在屍檢報告裡沒有體現啊!
向允年知道他在想什麼,挑眉問道:“你知道誰動了屍檢報告嗎?”
“除了賴山川,還能有誰”
李學武挪開酒杯,反問道:“孩子不是趙子良的?也不可能是玉蘭芳的啊”。
“當然不是!”
向允年瞪了瞪眼珠子,隨後一眯,道:“你猜都猜不到!”
李學武思索著看向他,眼眸微微一動,倏地睜了開來。
“艹!你想到了?!”
向允年真是驚住了,他還沒說呢,李學武就能猜得到!
李學武卻是沒解釋,看著他,等他繼續說。
而當向允年說出賴一德的名字時,李學武的臉上絲毫沒有波動,顯然就是猜到了。
“要不說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