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主其實最瞧不起佛爺”
沈國棟撇嘴道:“你別看他們吃佛爺,可哪兒見著兩眼冒賊光的,他們就上去‘洗’了”。
“哎!是這麼個意思~”
傻柱點頭認同道:“佛爺還得管頑主叫爺爺呢~”
“呵呵呵~”
眾人聽後都覺得有意思,紛紛輕笑了起來。
本就是閒聊天,也沒個主題,就是從李學才的事說到這了。
李學武伸手捏了捏學才的肩膀,笑著道:“甭聽他們的,頑主也好,佛爺也罷,在我這裡統稱人渣”。
“二哥,我……”
李學才不敢跟二哥說這些的,就是怕他覺得自己懦弱無能。
姬毓秀瞅了他一眼,心裡一邊是感慨他的老實,一邊則是欣慰他的本分。
在所裡上班,見識了太多的社會小青年,不務正業、調皮搗蛋的。
別看她讀書不多,只是高中畢業,但對於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那一套是嗤之以鼻的。
她的家庭教育環境根本不允許她產生這種離經叛道的思想。
男人,還是本分老實一點的好,又不是沒有真本事。
要說真本事,李學才治病救人,養家餬口,不算是一種能力?
非得是打架鬥毆,張牙舞爪的才叫霸氣,才叫有本事?
至少他能做的,那些小混混做不到吧!
“聽二哥的,這些事你不用管它,要是有人找你麻煩,先躲了,回頭收拾他們”。
姬毓秀這半年的所長可不是白當的,手上的功夫可能沒漲多少,但狠心可是下得去手。
這年月,出門都配槍,動輒就要伸手的環境,她不橫,真沒人服她。
李學才吶吶地看了二哥一眼,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傻柱在一旁看得真切,笑著對李學才說道:“我們就是說著一玩,你別真以為這些人多厲害了,是他們怕你呢”。
這麼說著,他半開玩笑地示意了李學武,道:“這些人就是你二哥的靶子,他想打靶的時候,就是這些人在閻王爺生死簿上畫名的時候”。
李學武好笑地瞪了他一眼,微微昂頭否定道:“瞎說,我都多長時間沒……”
“叭~叭~”
李姝許是跟著太姥爺玩夠了,這會兒又跑來找李學武。
當著閨女的面自然不會再胡扯了,他得表現出善良的一面。
“雪好不好玩?”
看著李姝沾滿白雪碎屑的小鞋子,李學武蹲下身子抱著閨女坐在了腿上,揹著火磕了磕。
本身就是布鞋,要是叫火烤了,便就化成水了,到時候要涼。
其實閨女的小鞋子本身也不太厚,就沒打算讓她長時間在外面玩。
只不過於麗做鞋的時候肯下工夫和本錢,這鞋外面看是布的,實則是翻毛皮的內裡。
給小孩子做鞋,一般不會這麼下料,尤其還是毛皮的。
主要是孩子長得快,任是鞋也好,衣服也好,穿不了多長時間就得換。
可誰叫李姝得了於麗的稀罕呢。
見著李學武這副看顧閨女的寵溺模樣,大傢伙也都笑著聊著。
“可曾想了,混世魔王也有溫柔的一天”
傻柱手插著褲兜,示意了李學武,對眾人調侃著。
眾人也只是笑,可不敢跟他一樣開李學武的玩笑。
李學武卻是沒在意,也不顧李姝小鞋子底的贓,抱著她烤火,回了傻柱道:“甭說我,我等你有這一天!”
“嘿~嘿!”
傻柱撇著大嘴不服道:“我?我是那種捨得孩子捱打的,不打不成才嘛!”
“嗯~你也就嘴能哏!”
這個時候於麗從院裡走了出來,說了傻柱一句,隨後走到李學武身邊把李姝接過去了。
她稀罕李姝,可在一起的時間少了,每次見著都得抱著,稀罕不夠。
李姝可知道好賴了,小手摟著於麗的脖子親暱地叫小姨。
這還得說經常能收到新衣服、新鞋子,她才多大啊,就知道誰對她好了。
於麗是親了又親,逗了又逗的,怕她冷,也沒在這待,直接轉身往院裡去了。
傻柱聳了聳肩膀,看向李學武說道:“可算是過了今天,我兒子要出生,直接就是大生日”。
“你還講究這?”
李學武蹲下身子撿了腳邊的木頭扔進了火堆裡,拍拍手站起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