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彙報保溫車間的問題時,李懷德特意講到了這一點,必須保證紅星廠的形象是積極向上的,是優秀先進的。
所以,面對形勢上的嚴峻考驗,李學武也不得不認同了他燒錢的觀點,那就是這樣不行,得那樣行,要是樣樣都不行,啥也不行。
如果廠職工在紀律上的無法保證絕對的安全守序,那就在其他方面積極表現企業的優秀形象。
一飲一啄,總不能看著事故頻發,一點作為都沒有。
李學武昨晚上回到家也是在想這個事,跟顧寧還討論了一下。
就連顧寧都覺得,文藝表演是最直接,也是提升單位形象最快速的手段和措施了,如果不怕花錢的話,紅星廠絕對能穩住這一波。
就像早先的大戶人家,無論是紅白喜事,都要唱堂會,擺宴席。
為啥?無非就是如此嘛。
但李學武這個人小氣啊,乾點啥都想著利益最大化。
如果能兼具盈利和宣傳,那這西洋樂團也不是不能組建。
雜技啥的,該招人招人,什麼黃梅戲、綠梅戲、花梅戲都攢上。
“鼓吹唄——”
王亞娟已經理解李學武話裡的意思了,但就是表達的有些……
看著李學武的眼神,她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道:“我回去就跟張團彙報。”
“這種話出了這道門就不要再說了,都是當幹部的人了。”
李學武稍加批評了一句,挪開面前的檔案,打量了她一眼,問道:“怎麼樣啊,在文藝宣傳隊的工作還順利嗎?”
“就那……挺好的,挺順利的。”
她剛想說就那樣唄,又想起剛剛李學武的提醒,把話收回去了。
只是再回答就有點不走心了。
“呵呵——”
李學武輕笑道:“咋地?是對誰有意見啊?跟我說說?”
“我能說嗎?”
王亞娟瞅了他一眼,見他只是笑著,撇了撇嘴角,道:“那我可就真說了啊——”
她噼裡啪啦地把周苗苗的那點事,以及外界對他們文藝宣傳隊的議論,和她想要的談話說了出來。
李學武聽了以後也是點點頭,說道:“文藝宣傳隊,更應該注意形象,個人問題尤其要注意。”
“這件事你就要不說了,容易影響團結。”
他想了想,說道:“回頭我來提點她一下吧,找個機會的。”
“那敢情好,我正猶豫呢。”
王亞娟微笑著說道:“你也知道,我們都是隊裡的幹部,以前的關係還……是有些不方便說的。”
李學武打量著她,只等她把話說完了,這才問道:“你呢,你的個人問題怎麼想的,到現在還單著呢,打算就這麼一輩子了?”
“你想跟我談這個?”
剛剛還微笑著的王亞娟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盯著李學武的眼睛問道:“還是沒話說了。”
“我又不是你領導,我管你?你要喜歡一個人,就單著吧。”
李學武沒搭理她的翻臉,一邊翻看著手裡的檔案,一邊解釋道:“我想跟你說說王亞梅的事。”
“亞梅?她怎麼了?”
王亞娟審視地打量著李學武,好像這壞蛋動了自己妹妹似的。
“我準備給她介紹個物件。”
李學武抬起頭,看著對面異樣的目光,問道:“你家裡現在還沒有安排呢吧?我說的是你妹妹。”
“沒有——”
王亞娟看得出來,他是想說自己妹妹的事,但也在逗自己呢。
一扭臉,看向了辦公桌的花盆,不想正面他的眼睛。
那雙眼睛就像探照燈一樣,只要對視就會讓她的心事無處躲藏。
“你怎麼還幹起媒婆的業務了,閒的你——”
“這是什麼話——”
李學武瞪了她,嘴角動了動,介紹道:“帕孜勒知道吧,迪麗雅的哥哥,從邊疆跟我回來的。”
“他?”
王亞娟當然認識帕孜勒,她經常去回收站接王亞梅,有的時候趕上了,還會在那邊吃飯。
就算兩人的生活軌跡不搭邊,可還是有碰上的時候。
沒說過話,但互相還算是瞭解的,尤其是對方跟李學武的關係。
當初李學武去了一趟邊疆,帶回來好幾個人,只是現在院裡就剩下何雨柱的媳婦兒迪麗雅了。
帕孜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