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有一點孩子緣的。”
李學武顛了顛李信,由著他的指揮,在屋裡轉了起來。
孩子的視角,對什麼都好奇,家裡的傢俱擺設,大大小小的物件。
別到他的手,只要叫他摸到,就會想著往嘴裡送,嚐嚐啥味的。
李姝小時候甚至會摳牆上的報紙吃,老太太得仔細看著。
吳淑萍很信任他,尤其是看見他抱孩子的姿勢,以及耐心煩。
笑著指了指樓上,也想去洗漱一番再下來吃晚飯。
實在是這個時候天氣已經很熱了,即便是太陽要落山的時候。
不開窗戶悶熱難耐,開了窗子蚊蟲難耐,小孩子健康長大很不容易。
李學武家裡所有的窗子都釘了紗窗,驅蚊蟲的花草更是養了許多盆。
李姝招蚊蟲,每次晚上出去,都要緊著她,很怕叮咬了要磨人。
小孩子就是這樣,平日裡蹦蹦跳跳的,其實是很脆弱的。
小小的蚊子也能讓他們整宿的睡不著覺,哭鬧磨人。
這個世上唯一不需要資格考驗的便是父母這個職業了。
但這個職業太過於艱鉅和艱辛,不是他們溺愛孩子,是這份愛太不容易了。
從呱呱墜地開始,捧在手心裡護著,直到他長大了,會說會鬧,會跑會跳,上學上班……
二十幾年的呵護和培養,你要是膽敢傷害了他,當父母的又如何繞得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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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因為李學武和彭曉力的到來較往日熱鬧了許多。
不然家裡都是女人,就算是話多,能聊的話題也就那麼多。
平日裡周小白一吃完飯便會去樓上看書,或者寫一些東西。
而吳淑萍在照顧孩子休息後,也會看書,或者處理工作上的內容。
兩人的生活都是相對安靜的,包括保姆陸姐,所以有些無趣。
直到這個家的男主人回來了,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
彭曉力不知道該如何自居,在這裡處處都得小心,不該聽的不聽,不該看的不看,不該問的不問……
本來他是想去對面招待所住的,可李學武叫了他來家裡住。
這邊的房間有很多,又哪裡會讓他來回奔波。
飯後彭曉力主動要幫忙洗碗,卻被陸姐安排著去了樓上的房間休息。
一樓只有一個房間,是她在住的,二樓有三個房間,正好安排他。
彭曉力也知道領導有私事要談,便也就順了陸姐的好意。
他這一晚上都有些拘謹,多一句話都不敢說,進了房間才算鬆弛了下來,拿出自己的包開始寫材料。
當秘書的,哪有外人看起來的那麼簡單,熬夜是經常有的。
不過跟著李學武還算是輕省,有些材料李學武不會用他,都是自己寫。
尤其是李學武正在修習大學的課業,每週都回去老師家拜訪。
而在寫作業的同時,也會參照材料,算是學有所得。
即便是再聰明的頭腦,再豐富的經驗,再過人的謀略,也要保持學習的習慣。
就連***都說,三天不學習,趕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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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客廳裡,剛剛洗漱完,換了一身短袖短褲的李學武,搖著芭蕉扇坐在藤椅上,像個大老爺似的。
陸姐給端了熱茶,在這炎炎夏日,沒有出汗更能讓人解暑的了。
“我叫了京城的幾個同學幫忙,算是跑腿兒的。”
周小白一邊剝著手裡的蓮蓬,一邊給李學武介紹道:“一噸提50塊錢,他們做的還挺好。”
她也不怕李學武嫌棄,塞了一顆蓮子在他的嘴裡。
“這個月已經賣了七噸多了,都是李援朝張羅的。”
“你怎麼跟他接觸了?左傑介紹你們認識的?”
屋裡沒有電燈,怕進蚊子,李學武又不喜歡吹風扇。
所以他送來的兩臺風扇一臺在樓上,一臺在客廳裡衝著側邊吹。
周小白年輕,倒是不怕身子吹壞了,只貪圖一時的涼快。
藉著月光,她絲毫沒在意李學武的白眼,又塞了一顆在他嘴裡。
“都是青年匯的會員,其實在大院我們就認識了。”
周小白解釋道:“我爸跟他爸雖然不是一個單位的,但都住在一個大院裡,小時候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