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家裡給你介紹物件了?”
沒等李學武說話,帕孜勒卻是問起了王亞梅:“那你還問武哥幫你介紹物件。”
“黃了,一個都沒相中。”
王亞梅就這麼盯著帕孜勒,旁若無人地說道:“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呢,你是不是不會說話啊。”
“哎呦——瞧你乾的好事!”
傻柱在一旁急的呦,瞧著兩人這模樣,趕緊對李學武說道:“快勸勸,就說你剛剛是鬧著玩的。”
“哎!柱哥,我發現你不太對啊——”
沈國棟笑著指了一臉著急的傻柱道:“人家相物件,你跟著著什麼急啊,你還有啥想法咋地?”
“就是就是——”
小燕剛從西院過來,也就聽了個大概,但已經從“對眼”的兩人之間看出了什麼,這邊聽到傻柱要打岔,嗔道:“您還想棒打鴛鴦啊,我們可不同意啊。”
現在就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王亞梅這是對帕孜勒有了興趣,帕孜勒也覺得王亞梅可愛。
李學武好笑地看著傻柱,點破了他的小心機:“彆著急,早晚有一天,你得叫嫂子——”
“哈哈哈——”
外院這些人總算是明白傻柱是啥意思了,敢情在這呢。
他比帕孜勒和迪麗雅的年歲都大,但跟著迪麗雅,得叫帕孜勒大哥,雖然他有些不好意思叫出口。
但是,如果帕孜勒找了更小的王亞梅結婚,那傻柱不跟帕孜勒叫大舅哥,也得跟王亞梅叫大嫂。
啼笑因緣,就是這麼的有意思。
你瞧這李學武一點鴛鴦譜,這院裡誰都沒跟著說話,就他先著急了,左一榔頭,西一棒子的。
很怕以後自己跟十七八歲的王亞梅叫嫂子,這得多寒磣啊。
知道的是他媳婦兒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大舅哥不正經呢。
因為外院這些人笑鬧,正互相對視的兩人也都挪開了視線。
也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只是一直習慣嚴肅的帕孜勒的臉上有了笑意,王亞梅也不央求李學武給她介紹物件了。
就連聽著動靜的迪麗雅都抱著孩子出來看熱鬧了。
一聽傻柱差點攪和黃了自己親哥哥的相親,氣的想掐死他。
“哎,我說,你聽我解釋啊,媳婦兒,饒命!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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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嘿嘿——”
李學武和大哥學文一家剛進院,身後便傳來了李學才的招呼。
“啥時候回來的?”
他打量了三弟一眼,瞧這兩手空空的,可不是剛剛回家的樣子。
李學才嘿嘿笑著,幫他拎了手裡的包,解釋道:“下午,坐國棟哥的車回來的。”
“剛回來就出去瘋了?”
李學武好笑地看了他,又往家裡看了,問道:“爸也回來了?”
“沒有,爸捨不得暖棚裡栽培的中藥,信不過別人伺候。”
李學才有些小抱怨地說道:“我可是捱不住了,好長時間沒下山了,我都快不認識回家的路了。”
“出息吧——”
李學武一拍他的後背,問道:“山上沒啥事吧?爸挺好的?”
“能有啥事,諸事太平。”
李學才大大咧咧地先進了屋裡,給屋裡正說話的母親和二嫂問了好,又去逗了嘰嘰喳喳的李姝。
瞧見老大一家子進屋,劉茵笑著埋怨道:“咋這麼半天沒回來呢,光聽你們在外面說話了。”
“還不是學武嘛——”
趙雅芳笑著解釋道:“說要給雅軍介紹物件,話都沒說呢,倒是先撮合了王亞梅和帕孜勒。”
“誰?西院的小梅?”
劉茵驚訝地看向了二兒子,瞪了他一眼,道:“你才多大點歲數啊,就給人家保媒。”
“要是不合適,對男方女方都是一輩子的事,淨胡鬧。”
她這不是訓斥兒子不懂事,而是提醒兒子別攬事。
王亞梅和帕孜勒的事終究是外人,怎麼說都方便。
只是大兒媳婦兒孃家弟弟,終究是家裡的事。
一個處理不好,不僅僅影響家庭和睦,還要落下埋怨。
趙雅芳聽懂了婆婆的話,卻是並未在意她的謹慎態度。
相處兩年了,婆婆是什麼人,她已經很清楚了。
這份謹慎不是怕她們家佔了便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