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耳朵。”
於德才好笑又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給李學武解釋道:“回來的人都說周科長嫁不出去了。”
“呵呵——”
聽見這話,李學武方才明白過來,於德才笑的是什麼。
不過他笑是笑,態度得站在自己手底下人這邊。
“胡扯!周瑤長得多好,工作也好,就是這個性格——對吧,多正直啊!”
李學武這是瞪著眼睛說瞎話了。
是,周瑤長得確實很好,但在一線工作的時間久了,且堅持訓練,面板就不如以前白了。
尤其是跟廠護衛隊的男同志們混在一起,她這個性格和說話啊,就有點爺們氣概了。
再加上這份工作的屬性加持,她算是有點嫉惡如仇了。
很正常,保衛幹部要是沒有陽剛之氣,還能震懾宵小?
不過周瑤跟韓雅婷不一樣,韓雅婷是從治安員一步一步走上來的,氣場裡自帶威嚴。
周瑤上來的太快了,想要鎮住下面這些人就得拿出真本事來。
剛開始還跟廠護衛隊的女同志對練搏擊,後來就挑男同志揍了。
你想吧,廠護衛隊的小夥子們,十八九,二十啷噹歲,正是身體能打的時候。
再加上紀律性強,平日的訓練強度高,她跟這些人對標,得下多大的工夫。
她是正科長,平日裡還有行政和管理工作呢,訓練時間不如護衛隊的隊員多。
周瑤是真把工作當事業幹了,她的大鞭腿,有的護衛隊員都受不了。
你說說衛國的母親那是啥體格子,能禁得住她的大背摔?
再說那一大耳帖子,周瑤的手跟男同志的手差不多了。
雖然小巧,可粗糙程度在高強度的訓練下也算是“小鐵砂掌”了。
別人不清楚周科長一巴掌的威力如何,可護衛隊員們太清楚了。
甭問,這姑娘嫁不出去的話不能是別人傳出來的,準是那些護衛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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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
李學武一拐進保衛科所在的走廊,周瑤便見著他了。
也是趕巧了,周瑤剛從辦公室裡出來,手裡正拿著幾份筆錄。
兩人算是前後腳到的廠區,只不過李學武在門口跟迎出來的於德才多說了幾句。
於德才今天不上班,趁著休假回了趟老家。
這不嘛,丈母孃沒了,想著把丈人接到京城來待些日子,算散散心。
他是個孝子,對爹媽,對丈人丈母孃都是一個態度。
要不怎麼說人生大起大落,從鋼城到京城,老婆拉扯孩子千里也要跟來呢。
晚上是聽鄰居說給他的,這才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雖然不是他值班,但保衛處有事,李學武都在,他能不在?
李學武親臨一線指導抓捕行動,於德才趕到之後,便拿起了後勤工作。
周瑤回來以後,工作很快便銜接了上來,於副主任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衛國、老虎和童言,均被帶進了審訊室裡,她這邊仔細看了一下其他人的審訊記錄,便準備開始工作了。
李學武看了一下手上的時間,已經過了12點。
“餓沒餓?中午和晚上都沒吃飯呢吧?”
同周瑤一起往審訊室那邊走,他關心地問道:“我盯一會兒,你去吃個飯?”
“去招待所吧,記我賬上,我請客。”
“忘了吃了,現在都餓過了勁了,已經不餓了——”
周瑤對領導的關心有些不好意思,理了一下耳邊的頭髮,還有點害羞了。
“剛回來的時候於副主任說了,已經給我們要了麵條,一會兒就送來。”
“那就好,幹咱們這行,千萬別虧著胃,否則上了歲數要遭罪。”
李學武叮囑了一句,笑著看了看她,道:“今天的表現很不錯,值得表揚。”
“哪裡,要不是有您坐鎮指揮,不可能這麼快的”周瑤低著頭,嘴角壓不住的笑意,“我還有很多錯誤是不該出的——”
“慢慢來,還是經驗不夠多”李學武笑著寬慰她道:“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保衛科長也不是一天干成的。”
許寧在這個位置上待的時間最短,其次是韓雅婷。
這恰恰證明了年輕的李學武班底不夠厚,可用的人不夠多。
等到了周瑤這個時候,李學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