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什麼樣子,大家心裡也都清楚。
一腳油門一腳剎車,跟鬧著玩似的。
李學武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還是強忍著沒說出換自己來開的建議。
“回去跟鄭局和高局說說,十臺的採購量太保守了。”
他趁機賣貨地慫恿道:“這麼好開的汽車,當然是後續計劃全換羚羊。”
“趁著212現在還沒貶值,問問有沒有哪家單位願意接收的,調控一些預算回來,統一換成羚羊汽車。”
“你好壞啊——”
王箏打著方向盤,一等車隊出了紅星廠大門,便是一腳油門超了車。
等兩人的汽車成為了頭車以後,她這才轉過頭,笑著對李學武說道:“不過我好喜歡——”
“你說的是汽車,對吧?”
李學武翻了個白眼,知道她是在故意逗自己呢。
別覺得她還沒結婚,沒到三十歲,就是個啥事不懂的小姑娘。
段位不高的,能被她給玩死。
當然了,李學武吃過見過的,啥樣的姑娘沒遇到過。
這種小陷阱,小心機,小曖昧,他早就司空見慣了。
“哈哈哈——”
見李學武沒著了自己的道,王箏也不氣餒,握著方向盤,在黑夜的大馬路上猛踩油門。
“太特麼爽了——”
“你輕點——”李學武咧了咧嘴,就在王箏放緩車速的同時,他又壞笑著說道:“我是讓你輕點喊,大半夜鬼哭狼嚎的,再誤會了。”
得,這一次是王箏掉坑裡了。
“誤會什麼?”
王箏一看就是老司機了,她轉過頭,嘰咕嘰咕眼睛,笑著問道:“你怕跟我傳出誤會啊?”
“呵呵——”
李學武不為所動,穩穩地坐在副駕駛裡,看著前面說道:“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也不打聽打聽去,這四九城裡誰不知道我李學武最是清白正直。”
他轉過頭,看著王箏說道:“作風正派,不貪不色,說的就是我了。”
“嗯,進紀監以前的幹部都喜歡這麼說話——”
王箏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嗨~別這麼說——”李學武轉過頭,看著窗外笑道:“不有句老話說的好嘛,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咱們這算到家了。”
“得,我說不過你——”
王箏也知道扯閒蛋李學武跟她哥黃幹是一套號的,純浪費時間。
她拍了拍方向盤問道:“你們廠這車不愁賣吧,怎麼推銷到我這來了?”
“我們是不愁賣,不是不怕賣!”
李學武伸了伸小腿,靠在座椅上說道:“如果能拿下分局所有汽車的單子,不僅僅是銷售的事。”
“拿我們打廣告是吧?”
要不怎麼說王箏很聰明呢,李學武的話剛落音,她就已經明白了。
“這事好說,只要你們廠白送給我們幾臺,我就幫你說說去。”
“嘚嘚嘚——”
李學武一擺手,不耐地說道:“咱們還是說說案子的事吧,這樣我的損失還能小一點。”
“大半夜的沒遇著截道的,倒是遇著敲詐的了。”
“哈哈哈——”
王箏大笑著踩了油門,羚羊吉普車一溜煙地進了東直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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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
李援朝稀裡糊塗地被從家帶回來配合調查。
按理說,想要把他從家裡帶出來是不容易的。
但那是派處所,如果是分局辦案,再加上紅星廠辦命案,他算個屁。
再說了,分局去帶他的人也沒說是抓他,只是請他回來協助調查。
話說的不算是很客氣,但也並不蠻橫,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鄭富華也清楚李學武是個什麼心思,無非是接住這些小崽子爹媽的影響,給衛國父母造成壓力罷了。
你想吧,這麼多大頑主和老兵頭子被帶了回來,他們的爹媽得咋想。
是,知道的都知道,跟這些人沒關係。
可不知道的呢?
都會仔細打聽,互相傳問,不用多長時間,一個小時以內,四九城裡該知道的都會知道的。
衛國的爹媽想有所動作,想請人幫忙,做夢去吧。
其實這招不算新鮮,明謀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