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說他們落後了,太幼稚了,玩的還是小兒科,他們哪裡能接受得了。
這不是區別對待,這是層級劃分。
今天身為外圍會員的他們看周小白和左傑是先進,是成功。
殊不知一山還有一山高,他們也在仰望別人。
青年匯是東風一號的分支機構,周小白等人仰望的就是東方一號的會員。
在這裡混的小年輕,耳濡目染之下,感受著黃乾等人的權勢和影響,自然就知道該幹什麼,該學什麼了。
所以就有家長震驚了,他們的孩子在看大部頭,而且還跟他們求問。
回過頭來,青年匯的會員也在影響著這些外圍會員。
站在門外的他們不明覺厲,只看這些佼佼者張口閉口說話辦事都比他們更像大人,更具有智慧,他們的心早就被吸引了。
如果有一天,他們也進到這裡,成為青年匯的會員,再看外面那些渾渾噩噩生活的同齡人,是不是也如他們現在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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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別叫我了啊,我可不來了——”
周小白喝了一口溫茶,給左傑抱怨道:“一下午都耽誤在這了。”
“講的不是很好嘛——”
左傑笑著讚許道:“我看比我講的更生動,更具有實踐效果。”
“你就寒磣我吧,反正我不來了。”
周小白捂著嘴笑了笑,看向坐在一旁的李援朝問道:“咋不說話呢?裝深沉呢?”
“嗨,咱這不是聽周老師講話呢嘛——”
李援朝笑著看了鍾悅民和張海陽一眼,嘴裡的揶揄被周小白嗔著拍了一巴掌。
他擺擺手求饒道:“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記我的仇。”
這話說的可不僅僅是剛剛的調侃,還有他剛剛看的這倆人。
鍾悅民追了周小白好幾個月的時間,天天接她下班回家。
張海陽跟周小白是一個大院的,就差最後的表白了。
他這故意把兩人推薦上來,還挑了周小白在的這天帶他們來聽茶話會,別有心思呢。
只是這種心思要掩蓋一下,所以才有了剛剛的求饒,算是不經意的道歉。
周小白卻是沒想到更深的一層,還以為湊巧了呢。
不過她現在看鐘悅民已經沒有了糾結和無奈,目光坦然而又清白。
“講的真好,我都聽入迷了——”
不等鍾悅民開口,張海陽搶先笑著鼓掌道:“今天真是受益匪淺,收穫良多。”
“張海陽,你故意的是吧?”
周小白的目光從鍾悅民的身上移開,瞪了張海陽一眼,道:“你咋來了呢?”
“別說是為了聽我忽悠來的!”
“我先前可不知道你在這——”
張海陽憑藉著同在一個大院,又是同學的身份,很是能說會道的。
他故作正經地解釋道:“今天也是沒事,正趕巧了,援朝約我來的。”
“真的?”
周小白其實沒在意他來不來,因為她根本不知道對方喜歡她。
或者說,喜歡她的人多了。
就算知道張海陽喜歡她又如何,只不過是她眾多追求者中的一個而已。
笑著鬧了一句,她又看向面色有些僵硬的鐘悅民問道:“你呢,為啥來啊?”
“我?我是……來陪兄弟。”
鍾悅民努力保持著鬆弛的狀態,拍了拍身邊張海陽的肩膀說道:“我們一起來的。”
“我跟悅民打了一架,後來又一起扛了回事,算是好朋友了。”
張海陽見周小白望了過來,趕緊解釋道:“不過我們並沒有惹事……”
“是沒被抓住吧?”
周小白翻了個白眼,道:“常在河邊走,難免要溼鞋,小心點吧。”
“是是是,我們這不是改邪歸正了嘛——”
張海陽一副舔狗的表情,笑呵呵地說道:“向組織考慮,向先進學習。”
“跟左傑學套話來了是吧?”
周小白好笑地瞥了他一眼,站起身說道:“晚上我請客,國際飯店沒位置了,就俱樂部包間吧,都別走啊!”
“那怎麼能行呢!”張海陽噌地一下便站起來了,主動道:“怎麼能讓你請客呢,我來請,我來請。”
“坐下吧你,到這了就別跟我客氣了——”
周小白很爽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