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示意了周小白說道:“不信您問小白,我要是沒想您,能讓小白約您出來看錶演嗎?”
“謝謝你——”周媽媽笑著瞥了眼親閨女,故作不滿地說道:“要不是你啊,我閨女哪裡能想起我啊。”
“哎呀,說什麼呢媽——”
周小白不依地從另一邊攬住了母親的胳膊解釋道:“她就是賣乖。”
“我看吶,羅雲就是比你乖!”
周媽媽笑著打量了閨女一眼,問道:“說,是不是最後才想起我來的?”
“瞧您,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周小白不滿地甩了甩母親的胳膊,示意了臺階上說道:“快走吧,表演要開始了。”
-----------------
“方阿姨好——”
“方阿姨好——”
……
一連串的,在周小白拉著母親走上臺階的時候,站在臺階矮牆邊上的大院裡的孩子們紛紛打招呼問好。
“你是……老張家的海洋吧?”
周媽媽倒是認識幾個院裡的孩子,聽見他們打招呼,便笑著回了。
張海洋現在的心情很是激動,不復昨天上午的低落和憂傷了。
當時被周小白一句話拿走了兩張票,他差點用腦袋去撞牆。
心裡想著的全是周小白拿著這兩張票去約別的男生來看錶演了。
他這個心啊,拔涼拔涼的。
尤其是一想到周小白跟別的男生卿卿我我,還是他主動幫的忙,這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萬萬沒想到,就在他帶著兄弟們來認人,準備偷偷報復那個神秘男生的時候,卻看見周小白帶著她母親來看錶演了。
一邊尷尬地隨著左傑向周小白的母親打招呼,一邊在心裡暗自慶幸。
同時又想狠狠地給自己一個大嘴巴,自己真是該死啊。
明明是周小白想帶著她媽媽來,自己卻誤會成了……
自己真是不應該啊,周小白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呢!
多麼純潔的姑娘啊!
回去以後一定要深刻的反省自己,下次不能再這樣胡思亂想了。
聽見周媽媽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張海洋更是覺得全身都充滿了力氣。
這個時候給他套上耕犁,他恨不得能把全京城的地都給耕了。
能被周媽媽記住,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進入了對方的考察物件名單?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跟周小白的事也有了希望?
那是不是就……他們的孩子在哪上學方便呢?
張海洋覺得應該要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最合適。
“阿姨,這是我物件左傑。”
就在張海洋漲紅了臉,滿腦子都是胡思亂想的時候,羅雲在周小白的眼神示意下巧妙地把話頭接了過去。
她指了指站在張海洋身邊的左傑介紹道:“他爸爸也是二\/野的,現在是在滇南,工程部隊。”
“是嘛,我看看——”周媽媽打量了左傑的樣貌,笑著說道:“看著像左滿堂的兒子,是不是?”
她不是會相面,也不是能掐會算,只靠看面相就能知道對方是誰。
不排除有這個能力的人,但她絕對沒有這個信心把話說的這麼滿。
羅雲都已經把詳細的資訊介紹過了,再加上能當著她的面說的,一定是她能想到的,左右就那麼幾個人。
再結合左傑的面相,輕鬆就能猜的出來了,所以才說的這麼肯定。
她是面面俱到的,對這些年輕人一樣是笑臉,一樣是和藹可親。
“方阿姨好,左滿堂是我父親,我和羅雲經常聽小白提起您。”
左傑笑著做了自我介紹,態度不卑不亢,顯得很是幹練。
這副氣度倒是惹得周媽媽多看了幾眼,不住地點頭,眼裡盡是讚賞。
好小夥不用細打聽,一看便知。
周小白禁不住母親在這裡像是給她挑物件一般的態度,只同眾人說了一聲表演要開始了,便拉著母親往裡走了。
-----------------
羅雲藉故留在了後面,她跟周小白又不是鄰座,沒必要去湊熱鬧。
“瞅啥呢?”
她懟了張海洋一杵子,挑眉問道:“剛剛是傻了嗎?”
“哪有——”
張海洋尷尬地從大廳裡收回目光,帶著些許慌張地說道:“那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