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最早站出來的那些,早特麼吃飽喝足找地方歇著去了——”
“我們?我們現在站出來那就是當替死鬼,扛雷的!”
“我知道的,趙衛東、謝前進歇著了,”張海洋點點頭,說道:“聽說也在搞銀子,就是不知道在幹嘛。”
“呵,他倒是跑的快——”
李援朝一撇嘴,對三人講道:“前段時間鬧的那一場,我知道的就死了倆。”
“現在老兵圈子裡,跑的跑,死的死,藏的藏,誰露面誰傻嗶!”
他示意了俱樂部院裡,道:“聰明人都在這兒呢,我都後悔聰明晚了。”
“就你還晚啊?”
周小白笑著瞥了他一眼,道:“青年匯最早考察你的,你別不知足了。”
“我當然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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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援朝掰著手指頭說道:“你和左傑我就不說了,我承認比不上你們。”
“咱就說說最早來這的那些人,現在都怎麼樣,平行對比外面的人怎麼樣。”
“歐欣、裴培、田甜、蘇雨、李白這幾人我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啊。”
他挑了挑眉毛,說道:“按大院裡的關係論,我得跟人家叫姐姐。”
“實際上呢,也沒大我幾歲,可人家就是有這份超遠距離的眼光。”
“嗯,歐欣她們我知道,”周小白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來了這邊才跟她們認識的,一打聽還都住的不算遠。”
“當然不算遠,李白她爸跟我爸算同事——”
李援朝認真地強調了一句,後又問道:“她們在這,都算是幹部了吧?”
“歐欣和裴培是招待所的主管。”
周小白介紹道:“田甜負責檯球廳那邊,蘇雨在訓練區,李白在餐廳。”
“反正是比咱們院裡那些人強!”
李援朝抬了抬眉毛,說道:“只要來到這的,都自食其力,有了事業。”
“你們瞧瞧那邊——”
他示意了保衛室的方向,道:“這的保衛科科長叫趙老四,以前的大頑主。”
“跟他一起來這的小混蛋周常利,聽說在東北混大發了,還有肖建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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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是什麼啊?流氓啊!”
李援朝認真地看著張海洋和鍾悅民說道:“說好聽點的叫盲流,說不好聽的就是流氓啊!”
“沒房沒地,不事生產,惹是生非,四處亂竄,這不是流氓是什麼?”
“也不至於……”
張海洋聽得老彆扭著,乾笑著想要解釋一句,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我不管別人怎麼說我!”
李援朝目光掃了兩人一眼,端起茶杯說道:“我現在就認一個事,就是錢。”
“有了錢我才能對得起哥們,對得起兄弟,也對得起我爹媽和我自己。”
“當然了,我這裡說的有點多了,”他喝了一口溫茶,道:“目的是很單純的,就是要養活我自己,自立自強嘛。”
“這個沒錯,誰不想自立呢。”
張海洋看向了品著咖啡的周小白,微微一笑道:“小白確定是已經自立了。”
“呵呵——哪有——”
周小白瞥了他一眼,知道他不是在嘲諷自己,因為他絕對不知道誰養著自己呢,所以也沒有生氣。
“咱們都還年輕,除了一腔熱血,還有什麼可輸的呢?不死總會出頭的。”
“這話我就很認同!”
李援朝點點頭,笑著對張海洋說道:“好好跟小白總幹事業,早晚有一天你也會住在國際飯店吃西餐喝咖啡的!”
“去你的——”
周小白掄了手邊的小包包砸了他一下,嗔道:“又開始寒磣我了是吧?”
張海洋和鍾悅民坐在對面看他們打鬧,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但同樣的,他們也看到了周小白手裡的包,那絕對不是國內的產品。
“哎,還沒有問你呢——”
李援朝接了掄過來的小包,笑著給放在了桌子上,問道:“去東北幹嘛了?”
“還說呢,忙工作唄——”
周小白嗔著瞪了他一眼,收好了自己的小包,解釋道:“馬上入冬了,海鮮的業務一定會受影響的。”
“你都說了,好好跟著我幹事業,總不能讓你們餓著啊?”
她抿著嘴角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