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來你就跟耗子見著貓似的,讓你殺人你就殺人,讓你放火你就放火,能水呢?”
“我不怕?”
大強子撇了她一眼,悵然若失地說道:“你是沒見過他,你見了你也怕”。
“咋?他凶神惡煞,他殺氣盈天,他三頭六臂,頭頂長犄角啊?!”
馬寡婦撇撇嘴說道:“瞧你給他說的,你們就是讓人家給掐住七寸了,這東北人就是沒有關里人心眼子多”。
“嗯,是啊,他沒有三頭六臂,更不是凶神惡煞”
大強子悠然地嘆了一口氣,道:“他臉上有道疤,掌櫃的打聽過,說是炮彈切的,看著並不嚇人”。
“嚇人的是他能看穿你的想法,讀懂你的內心”
大強子回頭用手指點了點馬寡婦的心臟位置。
馬寡婦倒是不懼地挺了挺身子,問道:“這麼大,這麼厚也能看的穿?”
“……”
大強子無語地說道:“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呦~這麼正經的啊~”
馬寡婦扒拉了一下小強子,挺了挺胸口問道:“你說就說,手張開按在這算正經的啊?”
“我看看有多厚”
大強子笑了笑,隨即點頭道:“其實掌櫃捨不得吉城的產業有一多半的原因是捨不得你啊”。
“少扯嚦哏唥”
馬寡婦翻了翻白眼,道:“你跟張萬河一樣,都不是什麼好餅,尤其是你!”
她點了點大強子的腦門,嗔道:“正經姑娘不找,這麼大了不想著結婚,淨想著往我這跑!”
“你說說,你是不是有病!”
“相思病也算病?”
大強子倒是會哄女人的,這會兒倚在了炕上,正對著馬寡婦說道:“你沒見著我見天的有多忙啊,明天還得去趟山裡,腳打後腦勺,還找物件?”
“我現在想著的就是搞錢,等有了錢以後起個大院,蓋三間大瓦房,亮堂的,到時候把你娶回家,給我生他十個八個的小崽子”。
“信你個鬼~”
馬寡婦扯了扯上嘴唇,嗔道:“這話張萬河說過不止一次了,可他人呢,死哪去了?”
“我跟他可不一樣,他有兒子,我沒兒子”
大強子在馬寡婦的大腚上拍了一巴掌,道:“你這腰排兒絕對能生兒子”。
“滾蛋~”
馬寡婦沒好氣地捏了小強子一下,疼得他一嘶呵,隨即嬌笑道:“你怎麼不讓你們老闆娘給你生兒子呢,我聽說她也是單身的”。
“吃醋了是不是?!”
大強子笑著揉了揉手裡的大饅頭,道:“少扒瞎,我們站長八隻眼都瞧不上我,那也不是我的菜~”
“那可不一定~”
馬寡婦支起身子,看著大強子說道:“我看她對你挺好的啊”。
“你給我賣命,我對你也好”
大強子躺在被子上,笑容玩味地說道:“你光看見他對我好了,沒看見她要我命的時候呢”。
“我現在也想要了你的命”
馬寡婦掀開被子跨腿騎在了大強子的身上,瞪了瞪眼睛道:“我拿你當鐵子,你卻讓我給你生孩子!”
“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說了這麼多就是饞我身子對吧!”
大強子一個翻身上馬,看著馬寡婦說道:“來啊!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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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吃飯!”
馬寡婦將米粥端上了地桌,知道自己手冰涼,還是伸進了大強子的被窩。
大強子被涼的一激靈,隨即不滿地說道:“虎娘們兒,欠收拾了是吧?!”
“睡~睡~睡~就特麼知道睡!”
馬寡婦嘴裡罵著,可臉上全是得意的壞笑。
“好~好~好~這會兒你又能耐了是吧!”
大強子爬起身,看著馬寡婦說道:“昨晚是誰喊著不要睡,一宿不要睡的,你當我是鐵打的對吧!”
“呦呦呦,我讓你來了”
馬寡婦撇撇嘴,說道:“你要是沒那尿性,趁早說話,我好換個鐵打的老爺們”。
“鋼打的也禁不住你收拾!”
大強子還年輕,在馬寡婦面前說話卻是沒多少底氣的,關鍵是這娘們太狠了。
要不怎麼說她以前的爺們兒騎腳踏車都打晃,大夏天的掉溝裡摔死呢,這日日夜夜的誰受得了。
看著粥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