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這藥方醫方還是五幾年獻醫獻方時所大量收集的,這一次回來,應兒子所求,李順還真打算把這些材料一併帶去山上。
城裡的形勢他只是聽說的就觸目驚心,不敢多想,又何況是兒子給這些寶物找了可以惠及大眾的去處。
一把年紀了,兒子尚且都有心為中醫做些什麼,他又怕則個。
幹,他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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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病”
傻柱頗為無奈又好笑地看著媳婦和妹子。
下午他也是剛剛睡醒,便瞧見李叔坐在自家炕頭前。
老婆挺著大肚子站在一旁,滿眼的擔憂,妹子則是輕聲同李叔說著什麼。
“我真沒啥毛病”
見屋裡人都不搭理他,傻柱再次強調了一句,看向李叔確認道:“叔,我身體可好著呢”。
“嗯,我知道”
李順表情也是很淡然,沒表現的多認真,剛才給傻柱已經號過脈了。
這會兒他剛睡醒,心跳快的很,自然不能再號了。
不過李順也是早把望聞問切的手段融會貫通在日常的溝通中了。
點頭應了雨水的解釋,又安撫了傻柱的情緒,李順開始說起了他沒在家這段日子裡,院裡發生的事。
就是拉家常,傻柱最開始還有些遲疑和防備,可不見李叔施針問藥,便也放下了心神戒備。
他當然願意閒扯淡了,尤其是難得一見的李叔上家來了,更是胡扯七八的,什麼都說。
從最早的老彪子走,到閆解成死,再到後院劉光天調去東北,這院裡好多人家都有了變化。
傻柱家就在中院最正的正房,耳聽八方的主,整天五脊六獸的,啥閒話都聽得到。
李順也是在跟他閒聊中給他瞧了病,還沒等傻柱講完後院的事,他已經下了方子。
“沒啥事,肝火有點旺”
在傻柱的錯愕,以及迪麗雅和雨水的緊張中,他直言道:“就是閒事管的太多了”。
“……”
傻柱剛剛還在質疑自己到底有病沒病呢,沒想到李叔給了他一記暴擊。
“我就說他是閒的”
雨水這會兒也是變著法的安慰她哥,看似不滿,實則是在說勸他不要多想。
“少說兩句吧,給叔拎箱子”
迪麗雅輕輕拍了小姑子一下,叫她不要再說,關心地看了一眼傻柱,示意了李叔話裡的意有所指。
雨水被嫂子提醒,主動幫李叔拎了藥箱,在傻柱的愣神工夫出了裡屋。
“叔,我哥這……”
出了門,進到院子裡,離家裡遠了些,雨水這才問出了口。
李順卻是擺了擺手,道:“沒啥事,就是多思多想,肝火鬱結”。
說著話還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提醒雨水道:“要不說他是閒的呢,多給他找點事做就好了”。
“真嚇著我了”
雨水有些後怕道:“昨天晚上還在我那屋嘮叨到了半夜,我還以為我媽上他身了呢”。
“亂說~”
李順知道這碼子事兒,可他從來不講這個的,醫者也是孔子門生,子不語怪力亂神。
“一會兒給他抓藥,熬好了記得讓他晚上喝了,安神醒腦,多觀察幾天就得”
“還是要給他找點事做”
李順看了雨水一眼,叮囑道:“別讓他閒著”。
“得嘞,叔我知道了”
雨水點頭應道:“正好我嫂子身子不方便呢,這門市那邊的活兒就都叫他去”。
也真是豁得出去,雨水可不怕累著她哥,送了李叔回家,轉身就去找了小燕。
怎麼安排的不知道,反正門市部喜提一免費壯勞力,不僅不用擔心使用過度,人家家屬還挺樂意呢。
李學武看著傻柱被小燕几人指使的溜溜轉,跟沈國棟站在倒座房裡看得直樂。
“武哥,有個事得給你說一下”
沈國棟忍不住摸了摸額頭,癟著笑地說道:“大強子往這邊通訊,被趙老四給截了”。
“啥時候的事?”
李學武看著他的模樣微微一皺眉,吉城的事剛剛落地,別把火引來京城。
對張萬河的處置跟在京的這些匪二代無關,李學武並沒有禍及妻兒的想法。
“聽說是大春先寫的信”
沈國棟撓了撓下巴,解釋道:“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