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訂單的事。
不僅僅是被服訂單,還有其他各種小玩意兒,包括紅皮書和檔案紙這兩樣主打產品。
李學武去羊城時調走的庫存都已經變現,這容不得黃幹不在幾個損友面前裝嗶。
鍾景學真是眼氣了,瞧著一監所背靠軋鋼廠賺了個盆滿缽滿,都是一樣的單位,他哪裡能坐得住。
嘴裡喊著不公平,可又忍不住去看黃幹那小人得志的模樣。
“嘿~嘿~瞧瞧,誰來了!”
黃幹雙手一指二樓門口,朗聲道:“我的財神爺來了!”
“別光說不練”
李學武見他鬧,一邊跟二樓的同學們打招呼,一邊叫了黃幹真叫爺。
黃幹被李學武懟的嘴角直抽抽,想借著握手的機會使勁捏了他,可又想起李學武力氣大來了。
看著李學武戲謔的眼神,他悻悻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尷尬地拍了拍他的後背,道:“嗨,我們正說起你呢~”
“說我啥了?”
李學武同馬俊等人打過招呼,又跟在樓上值班的李白笑了笑,這才坐在了沙發上。
“說你好唄~”
黃幹示意了那邊的鐘景學,道:“景學想你了,想的要發瘋了那種”。
“哈哈哈~”
眾人想到剛才鍾景學的模樣,又都笑了起來。
鍾景學沒在乎這個,湊到李學武身邊坐了,主動點了煙。
“李團,兄弟不求一碗水端平,可總也得給點機會吧”
他示意了那邊的黃幹道:“看著他得意洋洋,我這心裡恨的牙癢癢”。
“啥情況?”
李學武好笑地看著眾人,又看了看鐘景學,問道:“啥一碗水兩碗水的”。
“就是訂單啊~”
鍾景學眼巴巴地看著李學武,道:“你們廠這次去羊城不是搞了很多訂單嘛,就沒有做不完的,給我們監所安排安排的?”
“哦?”
李學武看了看他,反問道:“黃乾沒跟你說嘛?”
“啥,說啥?”
鍾景學看著李學武有些發愣,覺得這件事好像不對了。
李學武卻是在黃幹也迷茫的目光中說道:“是有傢俱和其他訂單要分配給你們三監所啊,我告訴黃幹了啊”。
“啥時候……”
黃幹聽著李學武一開口就覺得事情不對,剛想辯白已經晚了。
鍾景學噌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跟憤怒的小鳥似的。
“李團你先稍坐,待灑家先誅殺了這廝不要碧蓮的再來陪你!”
“哎!你傻啊!”
黃幹見著鍾景學真要搞他,趕緊跳了起來往檯球桌那邊跑,邊跑邊說道:“你覺得我能知道嘛!他騙你的!”
“胡說!你這壞蛋!”
鍾景學也是故意搞笑:“到現在了還執迷不悟,死性不改,冤枉了別人還則罷了,冤枉了我的財神爺定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滾蛋~滾蛋~”
黃幹見鍾景學拿著檯球杆要戳他屁股,跑的更快了,就怕被絕殺。
李白見著兩人小孩子一般似的,捂著眼睛躲了,那動作太辣眼睛了。
屋裡人都看著兩人跟耍寶似的,大男人笑鬧起來可不就是跟小孩子似的嘛。
“武哥,你啥時候回來的啊?”
他們鬧著,李學武這邊看著,正笑著的時候,身旁突然坐下了一位,耳邊傳來了脆生生的招呼。
“呵呵,有幾天了”
李學武轉頭一看,卻是羅雲嘰嘰喳喳的,周小白也跟著過來坐在了一邊。
這姑娘眼神都撂在了李學武的身上,可見李學武看她,又臉紅著躲開了。
羅雲看了她一眼,剛才主動要來找武哥的可不就是她,這會兒倒是裝上了,還坐自己身邊了。
幹啥,另一邊不敢坐是咋地?
她也知道自己朋友的心思,笑著同李學武說了幾句,便站起身去看黃哥他們鬧去了。
周小白見羅雲走了,瞥了一眼同李學武之間的空位,猶豫著要不要坐過去呢。
或者說找個什麼樣的理由坐過去,她有些糾結。
這個時候李學武卻是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笑著問了她:“坐那麼遠幹啥,裝不認識啊?”
“誰裝了~”
周小白嘴角微翹,顯然對李學武主動跟她打招呼而開心。
這會兒也是順著李學武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