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畢竟當時身處港城,見到家人的激動,腦子裡想到的全是婁家有後。
反正婁家的家業不能毀在他的手上,尤其是對李學武,他是又提防,又得哄著,很怕這頭猛虎一轉頭吃了他全部身家。
你就說,全部家常放在一個不能結婚的姑爺身上,這事得是多大個腦子的人才能幹出來的事。
就算是形勢所迫,可那些錢放在李學武的身上他也是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
李學武不要這些錢的時候吧,他怕這些錢被那些人拿走,一去無回。
可李學武拿走了吧,他又怕肉包子打狗,太糾結了。
真的,在他的人生中,從未有過這麼豪賭的投資,還是投資給一個外人。
“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
李學武態度逐漸變得沒趣了起來,拍了拍他身後的沙發靠背,道:“我覺得您還是擔任俱樂部的經理合適,投資的部分……”
“沒有我,港城的事……”
婁鈺很生氣,也很激動,站起身就要爭辯,這個時候他真的急了,因為李學武這個時候做決定,等於讓他前功盡棄了。
不僅僅是他的計劃,還有港城的佈置,他那幾個兒子可是在瘋狂的掃盤,大量吸入房產資源,準備跟東方時代銀行做資本套現的。
你說現在抄底買樓不虧錢?
那得分怎麼說,如果是手裡有盈餘的現金,那無關緊要,大不了壓在手裡一段時間。
可你當這是個人買樓呢?
商業活動,必然要牽動資本投資,婁家在港城的基業不是很大,並沒有太多的流動資金供應這個局。
可面對幾噸的黃金,婁家幾個兒子又怎麼可能錯過。
因為有老爹在裡面做內應,他們已經砸盤做局了。
貸款都已經是來不及了,他們動用了抵押高利貸,準備教一教資本代言人、初來港城的小妹什麼叫商業。
如果計劃達成,不僅僅父親的那幾噸黃金套現得手,到時候這家所謂的資本銀行,也得改姓婁。
不是婁曉娥的婁,是真正的婁。
三房所生,又如何得配一個婁字。
說是三房,其實就是妾,是當初婁鈺帶在身邊作為隨時可以拋棄的擋箭牌。
真若是他一個人留在京城,誰又相信了他的忠誠。
現在三房藉著天時地利,已經成為了父親留在內地的正妻,三房的死丫頭也能上位掌管家務,這不是倒反天罡了嘛。
所以,港城婁家,經過了十幾年的洗禮,已然是資本思想的他們,決定拿回屬於他們和不屬於他們的所有。
內地所謂的那些計劃在他們看來,全是無稽之談,什麼特麼掌控港城經濟發展。
屁!
這裡的大佬都不敢說這個話,幾個大圈仔有個屁的經濟能力。
內地人來港城搞經濟和投資,這不是笑話嘛。
至於他們在父親的原計劃上進行了再加工,這件事就不用告訴父親了。
什麼?
父親身在內地,會有危險?
關他們何事,父親是跟三房在一起生活,出了事也是三房沒照顧好。
他們是沒想過這麼多錢在港城有了什麼閃失,內地的那些人又該如何對待他們父親。
李學武幫他們想到了,並且預防了這種事情的發生。
婁鈺覺得是自己找到了家人,進而被姬衛東等人所注意的。
可他並不知道,姬衛東早就動用了調查部的關係,讓李學武比他更早知道他兒孫滿堂的。
無非就是這麼一點伎倆,調查部講究的是一力破萬法,他們才不在乎什麼規則呢。
李學武利用組織關係和經濟利益編織了一張互相隔絕的網,誰敢破壞這張網,誰就會被幹掉。
你當婁鈺的擔心是沒必要的?
婁姐從一開始就盯上了港城婁家,不然你以為她為啥偏執地想跟李學武要個孩子。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富貴人家的孩子早敗家。
港城婁家認為婁姐的錢是他們的,殊不知婁姐還覺得他們的錢是她的呢。
李學武跟姬衛東的想法是一樣的,沒想著要港城婁家的錢,只要婁鈺不動手,子孫滿堂也好,全家富貴也罷,不相干。
可現在婁鈺做錯事,他們依舊沒想著要港城婁家的錢,但想要了他們全家的命。
你當姬衛東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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