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白臉上帶著欣然和激動,拉著羅芸小跑著去了車上。
尤其是在選座位的時候,她更是推著羅芸先上了車,她要坐中間!
鍾悅民站在原地抬了抬手,他還想跟姑娘打聲招呼呢,沒想到姑娘們散了。
夜色漸深,散場的人群逐漸稀少。
鍾悅民依然站在原地,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夜幕,看向了離開的汽車,看向了更遠的地方。
你別走!別把我的心兒帶走~
周小白帶走的不僅僅是鍾悅民的心,還有另外一個人的。
“瞅啥呢?人都走了!”
“啊?哦!”
張海陽站在那兒拔著脖子看向汽車離開的方向愣神,連李援朝過來打招呼都沒注意。
李援朝也看見剛才的情景了,卻是一直沒敢動。
他們等到這個時候還沒走,不就是想把這件事所有的細節都看明白嘛,回頭這就是資源啊。
他不認識上車的姑娘,倒是把那個年輕幹部的身份打聽到了。
李援朝很是理解地走到張海陽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想了,那是東城的李二疤瘌”。
“誰?”
張海陽皺了皺眉頭,看向他問道:“哪個院兒的,我怎麼沒聽過?”
“四合院的!”
“哈哈哈哈!”
李援朝被張海陽問的問題逗得大笑了起來,扶著他的肩膀解釋道:“他不是咱們圈子裡的人,是頑主裡的大前輩”。
他一邊解釋著一邊搭著他的肩膀往門口走去。
“他的經歷堪稱傳奇,是現在頑主最為推崇的頭面人物,祖師爺一般的存在”
“被稱為出人頭地的典範,殺人不眨眼的凶神”
李援朝看著張海陽緊張,笑著強調道:“不過別擔心,他現在級別高了,輕易不殺人了”。
“……”
張海陽聽見這話差點摔了個跟頭,無語地看著李援朝,想提醒他要不要想想剛才他都說了些什麼!
什麼特麼輕易不殺人了!
李援朝也是看出了他的懷疑,挑了挑眉毛,認真地說道:“我的訊息從來不作假,有一說一”。
“他在交道口當過副所長,在分局當過副處長,現在是衛戍區的副團長”。
張海陽驚呆了,這特麼什麼進步軌跡啊!
關鍵是看那人歲數不是很大啊,這就副團長了?!
李援朝歪了歪腦袋,道:“你想想他進步這麼快是因為啥?”
也不等張海陽問,他自顧自地解釋道:“以前在一線的時候,每個月他都要往西山刑場送十幾個,有統計的大概兩百多個吧”。
“你特麼說真的?!”
張海陽被嚇到了,腳步一頓,站在那懷疑地看著李援朝。
這特麼說的是人?
“你可以懷疑我,但不能懷疑我的訊息!”
李援朝微笑中帶著自信,認真地說道:“他是系統裡掛了號的刑偵專家,還出過破案的書,現在基層刑偵都在學他的辦案手段”。
“有名的幾個大案你去東城打聽打聽就能知道,衛國他哥就是他辦的”
李援朝強調道:“當時衛家求了老多人都沒用,知道為啥嗎?”
“啥?”
張海陽臉色有些難看,那是他心愛的姑娘啊。
“一個是因為他把案子辦鐵了,翻不了”
李援朝掰著手指說道:“二一個是因為他丈人叫顧海濤”。
“誰是顧……我草!?~”
張海陽驚訝的尾音都帶拐彎兒的,可見他是有多麼的驚訝。
李援朝點了點頭,確定就是他驚訝的那個。
“所以,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還是人家的花”
他安慰張海陽道:“關鍵你是落花有意,人家是流水無情,姑娘有的是,對吧!”
“沒有~”
張海陽的聲音有些低沉地說道:“我就是看見一同學”。
李援朝笑了笑,沒跟他繼續糾纏這個問題。
“不是就最好了,我還擔心你受傷”
李援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東城是咱們的地盤,但交道口除外,那地方邪性的很!”
他有些認真地說道:“能不去那邊就別去,折了都不是一個兩個的了”。
“好了~”
李援朝看著張海陽失落的表情,笑著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