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研的蠢事,他能做到的是,遠離這些蔓。
現在知道四九城裡為啥管她們這些姑娘叫蔓了吧。
你是大樹,她們就攀附於你,等發現你是棵小樹,她們的眼睛是往上長的,會去找更高的大樹。
李懷德敢玩,是因為他有一顆斬蔓的心。
玩可以,來真的,他敢跟你講他是一個多麼顧家的好男人。
正因為沒有得到李學武的回應,李懷德成了周苗苗和韓露等人“圍獵”的目標。
他看著李懷德笑呵呵地偽裝成獵物,目光掃過這些小狐狸們,心裡可能已經想好了清蒸還是水煮。
其實站在局外想一想也挺有意思的,看花開花落,雲捲雲舒,又何嘗不是一種自得。
曲終人散皆是夢,繁華落盡一場空。
再美好的舞臺也有落幕的時候,進步師生們談論著剛才的節目,或是散場往外走,或是回去飯店休息。
李學武和李懷德在負責人的陪同下也往外走去。
他似乎忘了什麼事,好像還有一些人放了最狠的話,卻在挨著最毒的打。
他當然記得衛國和趙衛東等人,可在他眼中,這些人跟他已經不是一個層面的了。
他們已經不再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他們的起落對他來說毫無意義,他的手不需要沾染這些塵埃。
想要對話或者對手,那就站到跟我一個層面上來,不然打你都不用我親自動手,又有什麼意思。
在六國飯店大樓的陰影中,趙衛東和其他人跪在地上,他們的心情複雜。
保衛幹事說了,打完這一輪他們要換班。
是的,是保衛要換班,不是捱揍的要換班,他們還得繼續捱打。
幹事說了,這玩意兒打身上疼只能是一時的,他想讓這些人記住了這種疼,以後再調皮搗蛋的時候想起來就疼的那種。
這得是多疼啊!
他們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已經完全落入了人家的掌控之中,他們此刻的命運不再由自己決定。
捱揍的時候趙衛東和衛國有一瞬間的對視,兩人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悲憤,但又不敢有任何反抗。
趙衛東抬頭望向舞臺,那裡的光芒已經熄滅,周苗苗的身影早已消失。
今天他失去的不僅僅是面子,還有屁股,還有他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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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還等什麼呢!”
袁軍正在跟鄭童說著話,節目散了,他們準備回去了。
可一轉頭,發現鍾悅民依舊站在場邊,目光遊移在輔樓和院裡,並不急著離開的樣子。
“嘿!你可真是賊心不死啊!”
袁軍好笑地走到了鍾悅民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得了,人家都進飯店了,今晚可能就住在這了,你還要等一晚上啊?”
“我這叫痴心不改!”
鍾悅民先是糾正了袁軍的錯誤用詞,隨後笑著說道:“舞臺上的表演雖然結束了,可我跟這些姑娘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他有些痞氣地強調道:“都是五湖四海好兒女,我想要認識她們,想要了解她們的夢想和追求”。
“哎!”
鍾悅民瞪了瞪眼睛,半是認真地說道:“我甚至想要了解她們的煩惱和困惑,在求解的路上一起前進和提高”。
“嘿!”
鄭童上下打量了鍾悅民,調侃道:“行啊悅民,你把拍婆子這件事無限提高到了一定的高度了啊!”
“哈哈哈!”
袁軍笑道:“還前進和提高,人家的煩惱和困惑是不知道選哪一個!”
“你呢?!”
他捅了捅鍾悅民說道:“你的困惑是選哪一個失敗的可能性最大!”
“我們還不知道你的!”
鄭童調侃道:“見一個愛一個,見著哪個都說是真愛!”
“去去去!你們這是在詆譭一個優秀的同志!”
鍾悅民渾不在意地說道:“我這是要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無限的為人民服務中去!”
“得了吧!”
袁軍扯了扯嘴角,好笑道:“為人民服務?為姑娘服務吧你!”
他們都是同學,又是年輕人,最是喜歡笑鬧的年紀,小哥們兒之間的嘲諷和揶揄才是主旋律。
裴培和歐欣等人陸續從院裡出來,有幾人離家近,做了告別後推著車子離開。
而離家遠的周小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