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尤其是他最看重的小徒弟薛萍,不然他們聊天的時候,錢大師也不會好幾次提起她。
“呵呵,那就拜託祁大師好好保管師傅的法器了。”二師兄不陰不陽的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走開。
祁晏本來還想懟兩句,但是想到錢大師這幾個徒弟心性不太好,如果鬧起來反而會打擾錢大師安寧,所以便沒有再接話。
他們這邊的動靜被其他風水大師看在眼裡,都忍不住搖了搖頭,可嘆錢穆非一代大師,結果徒弟卻如此不成器,真是可嘆可惜。他這八個徒弟,唯有最小的徒弟勉強能看,偏偏她卻是個女人。
風水界還是男人的天下,她一個女人又能做什麼?
祁晏與這些大師的想法完全不同,他記得小時候老頭子曾經跟他說過,千萬不要小瞧女人,因為她們是世界上最有韌性的生物,只要她們想,便能創造奇蹟。很多瞧不起女人的男人,最後就是栽在女人身上的。
天地有陰陽,人有男女,這本來就是平等的。然而風水界很多人沒有想到這一點,就連錢大師那些徒弟,對他們的小師妹也不太看重。
山上不能開車,祁晏與趙大師撐著傘並肩往山下走,趙大師的三個徒弟安安靜靜跟在他們身後,十分恭敬。在風水界,趙大師名望略低錢大師一籌,但是教出來的徒弟倒是比錢大師的徒弟優秀。
可見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總有那麼一點遺憾。
“錢大師何必跟他們廢話,”趙大師提起錢穆非的那幾個徒弟,語氣淡淡,“今天這些大師能出現在這裡,全都是因為他們師傅的面子,像他們這樣的,日後誰還會看在眼裡。”
“總該為錢大師做點什麼,”祁晏嘆口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