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我。我太太原諒我,我的兒子很明臥……我不需要向你們交待,不需要向全世界交待,如果要交待,我只需要向一個人交待,就是我家裡人。”
這樣的話背後有一句相同的潛臺詞:這只不過是一種成人遊戲,遊戲雙方都不存在受到傷害的問題,也不存在誰向誰交待的問題,這是遊戲雙方的事情,更不必向全世界的人交待。如果說這種遊戲中存在受傷害者的話,那麼,受傷害者是其家人,是克林頓的妻子女兒和成龍的妻子兒子。真正受到傷害的人都不曾站出來討伐,其他不相干的人,又何必多此一舉?
克林頓在講話中找到了一個攻擊物件,那就是獨立檢察官斯塔爾。
克林頓說:“另一考慮因素是,這些問題是在被黨派鬥爭激發起來的訴訟案中提出來的。但此案後來被撤銷了。此外,我對獨立檢察官從20年前的私人商業交易開始的調查非常不安。我要補充說明的是,一個獨立的聯邦機構兩年前宣佈沒有發現任何證明我或者我妻子有任何不法行為的證據。獨立檢察官的調查進而涉及到我的工作人員和朋友,然後深入到我的私生活。這項調查現在本身正受到調查。此事耗時太長,代價太大,也傷害了太多無辜的人……我們國家被這件事情分散精力太久,我願意承擔我在這一切中應承擔的責任。這是我所能做的一切。”
成龍絆聞案中不存在一個像斯塔爾似的獨立檢察官來分散民眾的注意力,但成龍很善於掌握民眾的情緒,否則,他可能也就不會成為今天的天皇巨星了。他知道,人們尤其是藝員們、政壇公眾人物等對香港媒體的“八卦”早就心懷不滿。他們憎恨香港傳媒花大錢請狗仔隊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緊逼盯人”,他們憎恨媒體炒作新聞的方式,憎恨媒體在一些根本無關的事件中建立某種“特別的橋樑”,最後製造出一大堆矛盾的做法。因此,香港才會有立法約束傳媒的動議。
成龍將香港傳媒確定為攻擊物件。他甚至為此搬出了一個令人信服的公眾人物。他說:“李嘉誠先生講過,現在的香港報章九成假一成真。我現在信到十足,我找不到有哪家報紙是有公信力的。我個人不在香港,但報紙可以講這麼多內情出來,又說我會去臺灣開記者會,我沒有講過任何東西。今日我講的任何一句話都是我的真心話,是我講過的,不要去聽說。我又做不到任何事,又不夠報紙、雜誌財雄勢大。你們可以請律師打官司,我又打不過你們。你們可以以萬元請狗仔隊天天跟蹤我。”
成龍攻擊香港傳媒,很能引起民眾的共鳴,因為香港傳媒確實如此。但是,在這一番話的背後,人們卻忽視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香港傳媒對“成龍大哥”確實是仁至義盡。別的不說,就是成龍在說這番話前單方面確立的遊戲規則,香港傳媒是小心遵守,絲毫不越雷池。即便是處理成龍吳綺莉事件上,香港以及臺灣傳媒,實際給足了成龍面子,這些傳媒的有關報道,加起來恐怕也不如新加坡《聯合晚報》多。香港傳媒是次被當成攻擊物件,倒真正是“吃了一隻死貓”。
“龍種事件”與克林頓絆聞案的另一個相同點是:當事人的妻子所受到的困擾以及傷害,並非自此事而始,也絕對不會自此事而終。
克林頓除了承認與萊溫斯基有染之外,還承認了另一個與之有特殊關係的女人詹尼弗·弗萊爾斯。實際上誰都知道,克林頓的私生活中有著長長的一串女性的名字,但作為政治家的他,絕對不夠膽將此提供給他的選民。在這一點上,成龍要坦率得多,他以及他的朋友們公開承認,他有很多的紅顏知己,甚至在由成龍親自監製的介紹成龍的影片《成龍的傳奇》中,由他本人的口將此事說出來。
吳績莉原本是成龍眾多紅顏知己之一。但是,在這起後來越來越難以說清的公案中,她懷上了“龍種”,並且將此事爆了出來。圍繞這一事件,至今存在著諸多讓人難以理解的甚至是完全相反的事實,使人覺得單方面的“揭盅”到底是否真相本身,很值得打上問號。
■記者逼出了成龍
吳絝莉身懷六甲的訊息爆出後,人們對她懷的是否“龍種”還只是一種猜測,後來,這一內幕被曾經是成龍紅顏知己之一的鄭裕玲踢爆。
當事人確認成龍是BB的經手人之後,香港媒體立即行動,尋找成龍的蹤跡,此時,人們才發現,自吳絝莉懷孕的訊息爆出,一向不隱瞞行蹤的成龍一反常態,早已經不知所蹤了。
找不到當事者本人,記者們便開始尋找一些與事件相關的人物,他們給身在美國的龍嫂林風嬌打電話,卻發現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到的竟然是空號。再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