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張弓搭箭全力備戰。黃藥師見自己的奸計得逞心中暗喜,又乘熱打鐵讓士兵把劉飛地雙手按到城垛上,揮舞著鋼刀威風凜凜的大叫道:“劉整!我黃藥師也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率領叛軍放下武器投降,我黃藥師就在皇上和賈少傅面前保你不死!我黃藥師在軍隊裡說話的分量,我想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你要是再執迷不悟……!”
吼到這裡,黃藥師鋼刀揮落,將劉飛的兩個指頭硬生生斬斷!十指連心,劉飛疼得眼淚鼻涕一起亂噴。撕心裂肺的大哭道:“爹!爹!救我啊!救我啊!”黃藥師在旁邊揮刀威脅道:“叫你爹投降,否則我把你這十根手指頭一根根砍斷!砍完手指頭,再砍你十根腳指頭,雙手雙腳,把你凌遲處死!”劉飛在強權面前總是異常聽話,馬上號哭大喊道:“爹!你快投降啊!黃仙長說話算話,一定能在賈少傅面前保住我們父子倆不死啊!”
“爹!我求你了。你快投降啊!大哥,你也快投降啊!”劉飛地號啕異常淒厲。聲聲句句打在叛軍士兵心坎上,導致叛軍士氣更加低迷。而劉整額頭上的汗水已經順著臉頰在下巴處匯成小溪,心裡七上八下,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時候,呂文煥的親兵隊長陳凌超和黎尚武雙雙奔到黃藥師旁邊,稟報道:“黃仙長,我們的軍隊全部準備好了。戶曹也去找許彪孫發動百姓了,下面該怎麼辦?”
有句古話說腦袋大的人聰明,大概這句話是對地吧,黃藥師那顆比臉盆還大地腦袋裡轉了幾轉,馬上又是一條詭計上來。黃藥師先在陳凌超和黎尚武耳邊低聲交代幾句,然後轉過身來,向正在哭著喊著求劉整投降地劉飛踢了一腳,命令道:“再喊大聲一點。告訴你爹,只要他放下武器投降,我就在皇上面前保你爹做湖北路安撫使。”
“爹!爹!你快投降啊!黃仙長說了,你要是馬上投降,他就保你做湖北路安撫使!黃仙長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打誑語。你要相信他——啊!”劉飛異常聽話,哭喊得益發大聲,乘著劉飛動搖叛軍軍心地空當,陳凌超和黎尚武迅速按黃藥師地吩咐把一切都準備好。黃藥師這才從士兵手裡接過一支火把,先兩腳踹得劉飛停住哭喊,然後又站到城牆邊,大聲叫道:“劉整,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看來你是懷疑我黃藥師是沒有本事把你們殺光斬絕了?”
“劉整,你給我睜大眼睛看好了!”黃藥師將手中火把一舉。大吼道:“看看我黃藥師是如何讓二十萬韃子灰飛煙滅的?!”咆哮間。黃藥師將手中火把往劉整所在的方向一拋,火光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給城牆上預備的手雷投擲手發出訊號,也指明瞭投資方向。‘嗖嗖嗖嗖嗖’連聲,衙內軍從臨安帶來的兩百枚手雷幾乎是同時投出,全都落到劉整所在方向。
“手雷!”劉整驚叫起來,他的軍隊中雖然還來不及裝備手雷,劉整卻也知道這東西——這倒不是賈老賊偏心,主要是手雷生產實在跟不上消耗,生產出來的幾乎全部裝備給中央禁軍、兩淮軍和京湖路,還要暗中供應給李璮,過於偏遠地四川宋軍就沒機會分到這種武器了。劉整的話音未落,無數的手雷已經在他頭上炸開,激飛的碎片射得叛軍士兵哭爹喊娘——也是劉整的運氣,他慌慌張張從戰馬滾下來的時候,他的戰馬腦袋正好被一枚手雷炸中,戰馬甚至連奪路狂奔的機會都沒有就倒在他身上,為他擋去了大部分手雷碎片。
“轟隆隆隆隆隆……!”雷鳴地爆炸聲在叛軍頭上連續炸開,每一次爆炸都有一片血花濺起,每一次爆炸都有無數叛軍士兵慘叫著摔倒在血泊中,被黃藥師的一番鬼話弄得士氣低落的叛軍士兵立即崩潰。劉整甚至連撤退的命令都沒有下,已經攻到護城河下叛軍士兵便已經抱頭鼠竄,哭著喊著向遠處逃開,自相踐踏,死傷無數。全身多處負傷的劉整也被養子沙全背起,在亂軍中奪路逃走。
“我們贏了?”城牆上那些剛才還以為自己已經死定了的衙內軍士兵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直到叛軍士兵留下遍地屍體和無數傷兵,一口氣逃得沒影后,城牆上才爆發出驚天動地的歡呼聲,無數士兵湧向黃藥師,爭先恐後的大叫起來,“我們贏了!黃仙長,你真是神仙啊!活神仙!”而我們剛從黃仙長晉級為活神仙的黃大藥師則一屁股坐到城牆上,雙腿之間不受控制一股液體湧出,瞬間染溼了褲襠。
“黃仙長!叛軍退了,退了!瀘州保住了!”黎尚武第一個衝到黃藥師面前,抱住黃藥師又哭又喊,在黃藥師的老臉上亂親亂吻。倒是陳凌超比較冷靜,“黎將軍,我們不能高興得太早,等到劉整狗賊發現我們根本沒有伏兵以後,肯定還會再來的。現在首先是要把呂文煥將軍救醒,由他來主持城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