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轉後,賈妙立即放聲大哭,“我的鸚鵡!嗚嗚……姓酈的,我和你拼了!”哭喊著,素來以性格溫柔而聞名的賈妙竟然抓起桌子上的石硯,血紅著眼睛就往外衝,怕出意外的陸秀夫這會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一把抓住賈妙,一邊向丫鬟命令道:“小可,快去稟報賈大人。請他過來勸小姐。”
事情發生的同時,賈老賊其實也剛剛散朝從皇宮裡回來,因為在早朝上彙報了一通安撫湖州民變地經過,賈老賊算得上是疲憊不堪,不過聽到寶貝女兒出事後,賈老賊還是隻能拖著疲倦的身體跑進花園,見到了已經哭得梨花帶雨的賈妙。不待賈老賊說話。好不容易被被陸秀夫拉住的賈妙首先撲進賈老賊壞裡,哭得簡直是死去活來。“父親,姓酈的那個賊廝摔死了妙兒的鸚鵡,就是會說人話那隻鸚鵡,你要給妙兒報仇啊!嗚嗚……妙兒親手把它喂大的啊。”
“那個臭娘們,簡直是得寸進尺!臭娘們,今天非給你一個教訓不可!”看到寶貝女兒傷心成這樣,賈老賊也是心頭無名火起。摟住女兒安慰道:“妙兒乖,小心被哭壞了身體,妙兒放心,父親一定給你報仇,讓酈君玉那個臭娘……臭小子生不如死,給妙兒出這口惡氣!”
“把他趕走,我一天都不想看到他!”賈妙抽泣著嚷嚷道。賈老賊拍拍賈妙烏黑地秀髮,微笑道:“妙兒氣糊塗了。就這麼把他趕走,父親還怎麼給妙兒報仇出氣?”說到這,賈老賊湊到寶貝女兒仿若珍珠一般的耳垂邊,用極低地聲音說道:“妙兒,別急,你先出去玩一玩。到傍晚你再回來,到時候你就可以看到姓酈的上演好戲了。”
“姓酈的上演好戲?上演什麼好戲?”賈妙停住哭泣,哽咽著好奇問道。賈老賊長得還算清秀的臉上露出獰笑,“天機不可洩露,總之到時候妙兒看到姓酈的那個臭小子的傷心痛苦模樣如果還不滿意,父親就把他趕出去,這總該可以了吧?”賈妙將信將疑的點點頭,不過生性善良地她又叮囑道:“父親,你可不要象在軍隊裡那樣隨便殺人,妙兒的鸚鵡雖然珍貴。但沒有人命寶貴。”
“妙兒還是那麼善良。放心,父親不會隨便殺人的。”賈老賊咧嘴一笑。轉過頭向陸秀夫命令道:“君實,你叫上李妴和張一刀,帶上一隊親兵保護小姐出去遊玩,多帶些銀錢,妙兒喜歡什麼就給她買什麼。”雖說賈老賊這個命令基本上是把陸秀夫當成了家丁看待,但陸秀夫卻毫不以為意,反而暗暗歡喜,趕緊按賈老賊的吩咐安排準備去了。
賈老賊在臨安城裡的府邸並不大,所以賈妙在花園裡的哭鬧孟麗君基本上聽得一清二楚,又聽到賈老賊安排賈妙出去躲避自己,孟麗君心中更是得意,對賈老賊的鄙視也加深了幾分,“不愧是宋國皇帝的狗奴才,為了不背上違抗聖命地罪名,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疼惜。可惜一直沒找到少華哥,否則我們倆聯手在賈老賊家裡一陣大鬧,那才叫痛快。”
在心底嘲笑賈老賊一通後,心情大好的孟麗君感到一陣腹飢,便粗暴的命令賈老賊家僕人上飯上菜,並點名要吃臨安城裡最出名的素菜館功德林的素齋,見識到孟麗君厲害地賈府僕人這次不敢違抗,先是騎快馬從功德林裡買來酒菜,又由賈府老管家賈薄親自領人將酒菜送到孟麗君面前。將酒菜放好後,賈薄躬身說道:“酈公子,你點名要的豆腐菠菜羹和女兒紅都已經備齊,菠菜豆腐羹是單獨用快馬從功德林的廚房裡直接送到這裡,還是熱騰騰的,請公子慢用。”
賈老賊家的僕人忍讓成這樣,孟麗君仍不滿意,又冷哼道:“那酒呢?是不是十八年陳的女兒紅?”賈薄又躬身答道:“公子放心,女兒紅絕對是十八年陳,一年不多,一年不少,是我們從臨安城裡最好的酒館買來的,信譽保證。”說著,頭髮花白的賈薄親自斟滿一杯酒放在孟麗君面前,恭敬說道:“公子若是不信,請親自品嚐。”
孟麗君又是一陣冷哼,端起酒抿了一口,發現入口醇厚綿甜,其實是最上等的女兒紅酒,孟麗君這才冷哼道:“算你們聰明,沒耍花招。好了,你們可以出去了,待本公子用過午飯,再叫你們進來收拾。”賈薄又是一鞠躬,“公子請慢用。”說罷,賈薄這才領著其他僕人出去。不過賈薄等人剛出門後,孟麗君就聽到外面有人憤憤說道:“賈大伯。這個姓酈地太過分了,你一位年齡這麼大地老人服侍他,他還呼來喚去的沒點好臉色,我們家老爺這麼大地官都沒這麼對過你,他算什麼東西?”
“算了,是皇上讓他住進咱們家裡的,別老爺為難。你們幾個也收斂些。別太給他臉色……”
“活該,誰叫你們是賈老賊家的奴僕?!”聽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