諛的本性,賈老賊出征四川的時候,王倎竟然派出高麗水軍監視東海渤海,保護阿里不哥的後方幫助阿里不哥訓練水軍,並切斷了南宋和北方的海路聯絡,還多次搶掠南宋與日本的貿易商船,造下無數殺孽。鑑於這種情況,賈老賊想要從海路增援大都,也就不能忽視來自棒子水軍的威脅了。
言歸正傳,反覆考慮從海路增援大都可能性的同時,賈老賊又傳來相對熟悉海洋的宋軍水軍大將孫虎臣和陳奕,與他們討論從海路北上大都的可能性。而主要負責杭州灣群島防禦的陳奕很直接的告訴賈老賊,“賈太師,請恕末將直言,從海路運輸糧草輜重增援大都,從理論上來說希望存在。可實際行動中想要實現,成功的可能性其實很渺茫。”
“為什麼?說說原因。”賈老賊追問道。陳奕老實答道:“回稟太師,我軍從海路運輸主要有三個危險,第一,現在是夏季,海上風暴極多,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導致全軍覆沒。第二,高麗水軍封鎖,高麗人打陸戰是渣,但他們的國土三面環海,熟練水手眾多,相對的水軍也比較強,我軍在遠離後方與高麗在海面上交戰,勝負實在不好估計。第三,我軍缺乏對兩淮以北海岸線的瞭解,不知道那條航路最安全,那裡可以補充淡水和糧食,在這種情況下貿然北上,一旦遭遇危險,後果不堪設想。”
說到這,陳奕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一點,當年從海路北上膠州灣增援李璮的青陽夢炎將軍,目前還在大理與韃子作戰,除了他以外,我們大宋還沒有那位水軍將領到過東海(今連雲港)以北。”
“有點道理。”賈老賊搔搔頭,苦笑道:“看來本官想要從海路運輸糧草輜重,確實只是一個不切實際的空想。”說罷,賈老賊嘆了口氣,“算了,沒必要冒險了,按嗔能在大都牽制阿里不哥多久就多久罷,反正他們不是我們大宋臣子,死光了本官也不會有半點心疼。”
無精打采的送走孫虎臣和陳奕,賈老賊本想讓派人去給察必一封回信,讓她斷了這個心思。從開始就一直說話的子聰突然開口,“賈太師,剛才你詢問孫將軍和陳將軍從海路運糧,請恕小僧多嘴,太師恐怕有點問道於盲了。太師不要忘了,就在這半閒堂中,就有人比他們更熟悉海洋!”
“我家裡有人比水軍大將更熟悉海洋?”賈老賊楞了一下,然後猛然醒悟過來,驚叫道:“對了,香姑!她是海盜出身,當然更熟悉海洋!龔丹,還楞著幹什麼?快讓人去把七夫人請來!”
龔丹領命而去,片刻後,賈老賊從泉州騙來的七夫人香姑便被領進了賈老賊書房所在的紅梅閣,從嫁給賈老賊後就很少有機會得到疼愛的香姑剛開始還以為是賈老賊良心發現,打算好好補償她獨守空房的寂寞,還主動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準備吸引賈老賊目光,可是進房後看到電燈泡子聰也在,香姑不由萬分失落,沒好氣的向賈老賊問道:“相公,你叫我來幹什麼?”
“這丫頭吃火藥了?”賈老賊聽出香姑話裡的口氣,不過仔細一看香姑身上的打扮,再聯想到從回來後就沒去過香姑的房間,賈老賊立即猜到香姑生氣的原因。當下賈老賊也不敢怠慢,先使眼色讓子聰和龔丹等電燈泡離去,然後又把板著臉的香姑拉到懷中,動手動腳的大灌迷魂獻湯,保證今後一定多去香姑房間,直到把率真直爽的香姑哄得眉開眼笑、摸得全身酥軟後,賈老賊這才向香姑請教海路運糧之策。
“從海路運糧到大都?”香姑微黑的俏臉上露出難色,為難答道:“相公,我以前當海盜的時候,一直在南方海面活動,最北也只到過長江口,長江以北海面的情況,我也不清楚啊。”
“哦,原來你也不知道啊。”賈老賊大失所望,正要徹底絕望時,香姑忽然又冒出一句,“相公,我是不清楚北方海面的情況,不過我知道兩個人,他們肯定能行!”
“那兩個人?”賈老賊驚喜問道。香姑微笑答道:“他們都是大宋人,一個叫朱清,一個叫張瑄,是長江口附近的海盜頭頭,靠搶劫商船和向北方販賣私鹽為生,最遠好象能到扶桑和高麗,非常熟悉北方海路的情況。”(注)
“那你能和他們的海盜船隊聯絡不?”賈老賊驚喜萬分的問道。香姑迅速搖頭,賈老賊再次大失所望,香姑卻狡黠的一笑,柔聲說道:“我不能和他們的海盜船隊聯絡,是因為他們兩個和他們海盜船隊已經被大宋招安了,現在是大宋水軍的將領,海盜船也成了大宋戰船,我上那裡去找他們的海盜船隊?”
“已經被我們招安了?我怎麼不知道?”賈老賊這下子驚得目瞪口呆,香姑則抿嘴譏笑,很是得意自己的突然襲擊成功,直到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