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敵人,木樓孤零零地樹立在稀疏的樹林中。騎兵小隊衝過哨卡,並沒有發現敵人,於是紛紛勒住馬匹,在四周檢視起來,並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李銘穩穩地端著槍,準星瞄準了一位胸口掛有幾枚勳章的騎士,從軍裝來看,應該是一個蘇軍大尉,只見他用力地大聲喊著,聽不懂地語言隨風飄了過來。他笑了一下,手指扣動了扳機,一陣低啞地槍聲響起,李銘打了一個點射後,他就看見那名蘇軍大尉從馬背上被子彈的衝擊力打飛了出去。緊接著,密集的彈雨射向對面的土匪騎兵,激烈的槍炮聲劃破了寧靜的天空。
謝廖沙在勒住馬匹後,忽然感覺到一種掉進陷阱的危險,馬上大聲呵斥起來:“快!撤退!撤退!這裡是陷阱!快……”正說話件,胸口一陣疼痛,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撞離了馬背,落到地上。在著地地瞬間,他看到了密密交織的火網籠罩了騎兵小隊,人體、馬匹在火網中紛紛被碎片。
“該死,這是大漢人的主力部隊。”這是謝廖沙的最後意識。
伏擊戰的戰況簡直就是一邊倒,在坦克、裝甲車的配合下,兇猛的火力持續了十多分鐘才結束,毫無防備的匪軍騎兵小隊一百多人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反擊,就這樣倒在了大漢人的槍口下,無一生還。
李銘帶領士兵搜尋了一下匪兵的屍體,拿到了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后,迅速離開的戰鬥現場。
同樣的場景幾乎在不同的地方上演著。土匪的騎兵小隊遭到了毀滅性打擊。
很快,阿吉肯德的匪軍就發現情況有點不對勁了,前線接觸的騎兵小隊發現和自己交火的不再是火力疲軟的地方部隊,而是火力強勁的大漢人正規軍,並發現了坦克和裝甲車。
蘇第11騎兵軍團的司令科索夫少將有一種荒謬的感覺,覺得對面陣地的大漢帝國軍隊簡直就像從地底下鑽出來的一樣,看著大漢帝國陣地後面隱隱約約的坦克、自行火炮和裝甲車,他明白是碰上了大漢帝國的正規軍。
他放下望遠鏡,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大漢人坦克和裝甲車的出現,讓他想起了惡夢般的過去——他的騎兵軍團在大漢人的坦克裝甲車的打擊下,丟盔卸甲,一潰千里。一支6萬多人的部隊撤退到小高加索山脈山區的時候,只剩下不到13000人,還丟掉了物資給養。如果不是缺少補給,他才不會冒險佔領阿吉肯德;還有就是該死的大雪,他媽的,對面的大漢人不是人,這麼大的雪也能夠圍上來。科索夫深深後悔為什麼沒有及時撤退。
他帶著警衛回到了臨時指揮部——一座溫暖舒適的大房子。
“契柳卡,還有沒有騎兵小隊回來?偵察哨的情報呢?”科索夫問道。
“報告司令員同志,我想我們被包圍了,從四個方向出去的偵察哨全部被打退回來了。據偵察哨報告,在東面的大漢人防禦比較薄弱。”
“好了,我知道了,通知各部隊長官,讓他們來這裡開會。直接告訴他們,我們被大漢人包圍了。快去!”科索夫大聲說道。
他的副官契柳卡馬上跑了出去。
就在契柳卡出去沒有多久,副司令員格拉托夫掀開厚厚的門簾走了進來,帶進來一股寒風。他一看到科索夫就大聲說:“科索夫同志,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出去收集糧食的騎兵小隊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科索夫看著他微微紅潤的大臉,就知道他剛剛從溫暖的床上起來。如果不是他和參謀長葉萬諾夫斯基極力堅持要在阿吉肯德休整,他們又怎麼會陷入大漢人的包圍圈呢?
“格拉托夫同志,我們的騎兵小隊全完了。”
“怎麼可能?都是一些叛徒和地方治安部隊,不是我們英勇的騎兵的對手的。”
“你還沒有睡醒吧?我們已經被大漢帝國正規軍包圍了,現在阿吉肯德周圍佈滿了大漢人的坦克和裝甲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科索夫同志,一定是假訊息。天寒地凍的,大漢人怎麼會來呢?”格拉托夫看著科索夫冷冰冰的眼神,開始有點發慌了,“真的?”
“嗯,我已經派人偵察過了,四面都被包圍了。守是守不住的,我們要儘快突圍。”科索夫說,“你馬上去集合隊伍,做好準備。我們要乘大漢人還沒有完善包圍圈之際,從東面突圍,然後向北走,尋找機會向西進入山區。”
“是,司令員同志。”格拉托夫不敢怠慢,馬上跑了出去。不一會兒,被困在阿吉肯德的蘇軍各部隊的指揮官都心急火燎地跑進了臨時指揮部,不到十分鐘,又從臨時指揮部跑了出來,回到各自的部隊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