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帶有明顯的傾向性,而且潛伏著某種不可告人的陰謀。但是,誰也沒有表示反對,也許是對與麥克阿瑟的鬥爭感到厭煩,或許是感到鬥也枉然,抑或是到了那座山再唱那支歌。
這可為難了我們的商震先生!三個美國人去中國任監審官,他為蘇聯引渡關東軍戰犯的事還能不露馬腳!怎麼辦?他陷於苦思冥想之中。
13。中國處決谷壽夫
同一天下午,在中國軍事代表團駐地,商震和喻哲行與迪利比揚格和謝列諾維奇,正在為引渡關東軍戰犯的事絞腦汁。一個個方案提出來,又一個個被否定,最後迪利比揚格說:“看來,只好向斯大林主席報告了,並建議他與中國的蔣介石委員長進行交涉。”
“只能這樣了。”喻哲行說,“經斯大林主席與蔣委員長交涉,如果蔣委員長同意我們的意見,純系兩國政府的事,即使麥克阿瑟先生髮現,他也奈何不得。”
謝列諾維奇兩撇眉毛一揚一蹙:“蔣委員長能同意嗎?恐怕他不願意與麥克阿瑟先生作對。”
“我估計他會同意的。”商震說,“一是中國與蘇聯是近鄰,兩國有著傳統的友誼;二是在中國的八年抗日戰爭中,蘇聯在軍事上和經濟上給予中國許多援助,是患難與共的朋友。”
“同意商先生的分析。”迪利比揚格說,“不過,以後再由中國方面引渡關東軍其他四名戰犯,麥克阿瑟先生一定會從中作梗。”
商震說:“以後的情況變化怎樣,一時還拿不準,到那時再說吧!”
果然不出商震所料,斯大林與蔣介石一交涉,蔣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