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故意洩露,宸妃得知此事之後,病情急轉而下,不過幾天功夫,便已是奄奄一息。
此時皇太極蹲坐於宸妃墓前,看著墳塋上一株株碧綠的小草,心中悽苦之極。他只與這宸妃有著真正的夫妻感情,其餘嬪妃十餘人,或是政治而娶,或是隻為了生理需求,哪有這宸妃才是真正帖心之人,是真懂他的賢內助。
他雙目紅腫,已是痛哭過一場。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早已過去,現下纏繞在心頭的,只是無法割捨的思念。雖然由濃轉淡,卻更是歷久彌新,無法釋懷了。
他蹲的久了,只覺兩腳發麻,雖欲起身,竟一時站立不起。還是隨侍而來的冷僧機與索尼一左一右,將他攙扶起來。起的急了,皇太極只覺得腦子一陣發暈,竟致頭昏眼花。立直身體,略一定神,卻覺得鼻端一陣發熱,已是鼻血長流。
侍衛們連忙上前,遞上布絹讓他擦拭乾淨。皇太極心中一陣焦躁,向著索尼與冷僧機苦笑道:“這兩個月,這鼻血流的越發的多。頭老是眩暈,間或心悸。朕的身體,一年不如一年啦。”
梅勒章京冷僧機乃是傳統的八旗武人,做戰勇戰,身先士卒。卻是不慣奉承說話,只時見皇太極眉宇間鬱郁之色甚重,說話也很是無精打彩,心中著急,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得向那索尼猛使眼色,指望這個內院啟心郎能夠化解皇帝心中的鬱結。
索尼也是心中著急,卻知道此時等閒言語都無法觸動皇太極,短短一瞬間心裡已是轉個七八個念頭,那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