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不知所以。張偉嘆一口氣,心道:“難怪那秦準八豔出名呢,畢竟那樣的女子還是少啊。”他掐指一算,現下那八豔大半都沒有出生,便是有生下來的,想來也還是沒有發育的幼女,想到此處,便覺得意興蕭索,悶聲帶著周全斌張端又逛了幾圈,直弄的那些老鴇暗中罵他是個兔兒相公。
周全斌因見遊人漸稀,那夜色超發濃了,便向張偉勸道:“爺既然都看不上眼,那不如早點回去歇息,待明兒有閒,再來逛過便是了。”
張偉嘆道:“原指望能遇到那些聰明美麗的女子,卻不想這些所謂才女也只是背幾首酸詩罷了,這詩文弄來有甚趣味,能濟世安民麼,笑話!”
他身邊之人盡是行伍中的老粗,自然對他的話點頭稱是不迭,卻聽那不遠處有一童稚女聲說道:“這位相公說的好笑話兒,難不成那嶽少保的《滿江紅》無益於激勵人心,那陸放翁的《示兒》讀來不念人心懷遺憾,只欲收回故地,以慰忠魂麼?”
張偉聞言四顧張望,卻見是左手河中有一花船,船著上立一名十二三歲的女童,見張偉看來,又朗聲道:“詩詞有慷慨豪放,可激勵鼓舞人心,亦有婉約華麗,可淺吟低唱,令人解懷,這位相公想來不是讀書人,便對詩詞有如許偏見,想來令人可惜,又令人覺得好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