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見面自然是分外開心,兩人都是爽快人,並不將那些官場上的虛套,簡單寒暄之後就談起了共同的話題:怎麼打韃子。說了一會兒山東前線的事情,又談起最近京城的鉅變,聊著聊著天色就晚了下來,劉子光道:“長伯(吳三桂字長伯)不容易來一趟京城,為兄今天作東,咱們去秦淮河畔最好的館子一醉方休。”
“子光兄美意,做弟弟的一定奉陪到底,不醉不歸。”
兩人說著話就準備出門了,此時一名南廠番子過來在劉子光耳旁低聲說了幾句,劉子光笑道:“做的好。”拍拍番子的肩膀讓他退下,隨即對吳三桂說:“咱們走,過一會兒可能還有免費的好戲看呢。”
郭錚自幼就沒和其他的小孩子一起玩耍過,所有童年的記憶就只有母親的棍棒和枯燥的《孝經》、《尚書》、《中庸》等聖賢書,作為一個幼小的孩子他當然無法理解那些晦澀的文字,但是他知道一點,必須背熟這些東西,即使為此犧牲掉所有的玩樂時間都是應該的。
一個沒有快樂童年的孩子是極其可怕的,母親粗暴地捏碎了小郭錚天真無邪的童心,剝奪了他作為兒童的遊戲權利。她不讓小郭錚像其他孩子一樣,快樂地玩耍嬉戲,而是“有戲謔。必嚴詞正色誨之”。
小郭錚只要冒出玩耍的念頭,就會遭到母親義正詞嚴的一通教育。所以,郭錚打小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