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樣,兩位小姐上了香車,在大隊玄甲騎兵的護送下,浩浩蕩蕩的回鐵廠了,一路上四下百姓躲在路旁,用敬畏的眼神望著車隊,在這一片鐵廠的威名比官府還要大。再聯想起民營銀行家胡懿敏悍然和兵部尚書爭道的場面,劉子光不禁感嘆:資產階級新興勢力不容小覷啊。
回到廠裡,離家千里、舟車勞頓的進京討債團成員們洗了澡、換了衣服,小睡了一會,醒來之後,接風洗塵的酒宴已經備好了,就等著大夥入席了。
此次進京討債大獲成功,首功當屬劉子光,彭廠主的一張老臉笑開了花,酒宴上連敬了劉子光好幾杯酒,效死營的軍官們也參加了接風宴,和一直互相看不順眼的鐵衛們藉機拼酒,洋河大麴十幾罈子一會兒工夫就喝了個底朝天,中原人氏哪裡是這些番邦好漢的對手啊,光扎木和一個人就幹倒了好幾個鐵衛的隊長,安東尼雖然不喜歡喝中國白酒,可是也喝趴下好幾個對手,晃著腦袋說:“還是我們家鄉的杜松子酒好喝啊。”鐵衛的主攻目標,此次出差的隨衛長鄧肯的一張黑臉已經喝的變形了,“杜松子酒算什麼,我們在臺灣用甘蔗釀的朗姆酒才叫夠勁,那些鄭家軍不摻點水都不敢喝,當然我鄧肯大人從來都喝不摻水的,相比之下,這洋河大麴只能算是白水…白水”說著他就滑落到桌子底下,鼾聲如雷了。
一大半人都喝趴下被抬走休息了,酒席漸散,滿面紅光、笑容可掬的彭廠主忽然收起笑臉,沉聲對劉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