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佐料,聞起來吃起來還是蠻香的,高麗營的將士們每日吃白米飯,瘟肉罐頭,一個個吃得白白胖胖,再穿上明軍制式的盔甲,那感覺簡直和天兵天將差不多了。
金在操是個聰明人,知道如何邀買人心,他對待鴨綠江兩岸城鎮的態度截然不同,對清國是以劫掠燒殺為主,對高麗人是以威懾安撫為主,大率兵打下了邊境城市新義州,不但沒有燒殺,還將軍糧分給了當地窮苦百姓,高麗營民心所向,連戰連捷,黃長夜的花郎軍開到之後,兩軍對戰,高麗營憑藉著老百姓通風報和先進的炸彈,打的花郎軍毫無招架之力,漸漸的高麗營在高麗國北部山區打出了名頭,先前當了逃兵藏在山裡的老部下都跑來投靠,金在操漸漸不滿於駐守在皮島一隅之地,興兵東進,佔據了新義州,徵得劉子光同意之後,改番號為大明高麗旅,金在操以將軍自稱,儼然高麗北部的大軍閥。
李倧很震怒,一個小小的金在操就能稱霸北部,這還了得,他下令將叛軍的家屬盡數捕來,,殺得殺,關得關,漢陽一片腥風血雨,金在操滿門被抄斬,爹孃老婆孩子的人頭被裝在盒子裡送往新義州,但是此舉不但沒能打垮金在操部計程車氣,反而更加激起他們的憤怒,誓死和朝廷為敵了。
原來預計能大出風頭的高麗水師也丟了醜,被山東半島殺過來的明軍水師堵在港裡一陣炮轟,引以為傲的水師龜船沉了大半,連水師的重要基地,漢陽的海上門戶江華島都丟了,幸虧明軍只是威懾性的佔領,並沒有做出繼續向內陸挺進的架勢,李倧才稍稍放心,經過這幾場較量,他深深知道了明軍的厲害,對戰局不免有了新的判斷,經過和朝臣們的商議,向佔據江華島的明軍提出議和,明軍收了高麗皇帝的書信,發回國內,這樣一來一回就是不少時間,和談期間雙方不主動挑起戰端,事實上高麗已經退出了三國聯盟。
佔領江華島的不過是北洋水師的三艘中型炮船和二百名水師步勇,北洋水師的戰船要負責運送補給,封鎖渤海,還要搭載著劉子光的兵到處襲擾,兵力捉襟見肘,能抽出這些力量對付高麗已經算不錯了,三條船二百兵,加上北面的高麗旅,就牽制住了一個國家,想想還是划算的。
大明朝三線作戰,銀子流水一般花著,輜重給養一船一船的往北運,軍糧軍餉和補充兵,一車一車的往西部拉,要不是有戰爭債券和股票頂著,戶部的銀子再多也擱不住這種花銷法,幸虧北線捷報頻傳,連老百姓都知道了,滿清的皇陵被鎮武侯給燒了,一幫老學究搖著頭批評說這可不厚道,其實背地裡也是樂開了花,在他們心目中韃子不屬於文明人類,用不文明的辦法對付他們正好。
遼東沃土千里,那可都是無主的地,根據戰爭股票的說明,這些土地將成為大明的戰利品,持有戰爭股票的股東們可以選擇實物紅利或者現銀紅利,也就是說,股東們只要持有股票不放,一年後就能領到幾百畝的肥田或者上千兩的紅利,這還了得,北線股票的價格頓時瘋漲,從一百兩一股飆升到兩千兩一股,隨著高麗停戰的訊息傳來,一天之間就突破了三千兩,你還別嫌貴,有錢都買不到,股民中開始流行一首歌,叫做《死了也不賣》,就是表明他們對北票的熱愛程度。
相比之下西票就無人問津了,因為袁崇煥的戰法和劉子光截然不同,打的那叫一個四平八穩,袁督師至今還在鄭州練兵,吳三桂的湖廣軍到了兩個月都沒有接到出戰的命令,西安的求援信一封接一封,到了後來索性沒有訊息了,聽那邊逃難過來的人說,西夏軍將西安城圍了好幾個月,裡面已經快斷糧了。袁崇煥不為所動,他要得就是消耗掉周正隆的有生力量,死多少西安人他才不管呢。
袁督師的戰略朱由校是知道的,而且皇帝和內閣有沒有異議,用敵人消耗掉分裂勢力再好不過了,雖然那城裡住著的都是漢人同胞,不過政治就是政治,將不得溫情和善良的。
劉子光在遼東搞的是農村包圍城市,他的兵少,也缺乏笨重的火炮,不能進攻已經有了防備的大城市,就專門在農村鄉鎮橫行,捕殺清朝官吏,燒燬官府造冊的地契,宣佈沒收滿人的土地分給貧苦的漢人百姓。
這一招很毒,挑動民族矛盾和階級仇恨,滿人通常都是高人一等的貴族和大地主,家裡養著不少漢人長工,劉子光的土地運動使這些貧困的漢人變成了有土地的中產,他們感恩戴德,生怕滿清打回來奪走土地,所以想方設法幫助明軍,劉子光將遼東漢人組織起來,每個村子都成立鄉勇,鄉村互保,看見清軍出城就發訊息,小股的打,大股的就躲,搞得錦州、寧遠城裡的清兵連存糧都不夠吃了,明珠大人雖然足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