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阿朱一副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樣子,許沐楓一陣心疼:
“如此明顯的利用,夫人冰雪聰明,莫非看不出來?”
“阿朱自然看的出來,她也只是計劃中的一環。
我們兩姐妹已經是長大的鳥兒,飛走了自然不會飛回來。
可是不管我們飛的有多遠,她始終是阿朱的母親。
能夠幫母親在段家樹立一點威望,我們走後,她的日子也會好過點。
阿朱已經做了決定,等我們離開了大理,便再也不回這個地方了。
畢竟侯府才是阿朱的家,夫君才是阿朱的家人。”
阿朱緊緊的抱著許沐楓的手臂,眼神中寫滿了哀求。
許沐楓畢竟穿越而來,對於封建禮教,儒家理學,他或許會嗤之以鼻,但夫人們卻不會。
她們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從小便接受著“忠孝禮義”的薰陶。
她們學習著如何知書達理,如何忠君愛國,如何孝敬父母長輩。
江玉燕時不時的會給沐熒屏和江玉鳳寫信,聊一聊侯府中發生的趣事。
周芷若更不用說,三天兩頭便在和滅絕師太飛鴿傳書。
上官海棠和朱無視這個義父,依舊保持著聯絡。
無情和諸葛正我的書信往來,也沒有停止過。
雲羅時不時的還會讓大內密探往宮中送家書,小皇帝和太后亦是回信不斷。
這一切許沐楓都看在眼裡,也不會橫加阻攔。
因為他時不時的還會給許如松和沐熒屏通訊,聊一聊家長裡短。
瞧著阿朱那惹人心疼的模樣,許沐楓終是點了點頭:
“你我本是一體,既然是夫人決定,為夫亦不反對。
但是段家之人敢於算計我等,亦不可輕饒。
等到大輪明王和索穹法王退去,為夫要看到段家的誠意。”
阿朱惴惴不安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隨後將那捲婚書交到了許沐楓的手中。
許沐楓仔細的看了一番,瞬間明白了過來。
阮星竹之所以打動阿朱,恐怕就是靠的這卷婚書。
“阿朱,本侯要娶你,天下誰人敢說一個不字?
你忙活了一大早,原來竟是為了這一卷婚書。
用這群大和尚的話說,你這叫著相了。”
阿朱瞧著許沐楓已經不再生氣,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夫君這就不明白了,阿朱只求名正言順而已。
夫君且放心,母親說過,大理皇室會拿出合適的報酬來的。”
“夫人開心就好!”許沐楓柔聲說道。
藍鳳凰和任盈盈湊在一起,瞧著阿朱依偎在許沐楓懷中,當即小聲議論起來:
“本教主說的不錯吧,只要往夫君懷裡那麼一躺,再撒個嬌,妥妥的解決問題。
要是晚上再主動一點,把他給哄高興了,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給你摘來。”
任盈盈白了一眼藍鳳凰,嬉笑著說道: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麵皮比你的鳳吟劍都要厚?”
“好你個任盈盈,竟敢取笑於我,本教主要和你決鬥。”
任盈盈則笑著回道:“手下敗將,安敢班門弄斧,吃我一記龍爪手……”
任盈盈和藍鳳凰正在打鬧之時,鳩摩智御空而起,輕輕的落在了擂臺之上。
“阿彌陀佛,小僧昨日已經連勝了三場,可謂是眾望所歸。
今日小僧還是那句話:只要是段家的大宗師,皆可上來與小僧一戰。
只要能勝過小僧一招半式的,小僧從此以後,再也不提借閱六脈神劍一事。
侯爺,還請你來繼續主持大局,見證小僧的巔峰之戰。”
鳩摩智雙手合十,視段家一眾大宗師於無物,態度十分倨傲。
唯有面對許沐楓,鳩摩智又表現得十分的謙遜。
許沐楓輕輕飛起,慢慢懸停於空中,靜靜的望著段家之人:
“昨日段皇爺,本因方丈,段小王爺皆已戰敗,不知段家今日派何人出戰?”
枯榮大師和段正明等人哪裡聽不出來,許沐楓這是在噁心人,故意點三人的名。
“這逍遙侯說起來也是一尊天人,心眼子可真小。”秦紅棉對著身邊的刀白鳳說道。
秦紅棉已經透過段正淳知道了段家的計策,心裡雖然不贊同,卻也不願看到段家戰敗。
更何況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