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府之中,阮星竹正手拿一個去皮的雞蛋,在段正淳的臉上滾動著。
聽說這個土法子對消腫有著不錯的效果,段正淳拗不過阮星竹,只好任她施為。
“王爺說那刺客,竟是一名大明的參將,星竹卻是犯起了糊塗,他為何要行刺王爺?
難道他不怕王爺將這件事情,捅到大明皇帝處嗎?
莫非他是假冒的,只不過是為了掩飾身份?
許沐楓是大明的逍遙公爺,又是雲羅郡主的夫婿,對大明朝廷再熟悉不過。
如若不然,星竹連夜到典客院去問問?
正好見一見阿朱和阿紫。”
聽聞阮星竹要去找許沐楓,段正淳猛的從床頭坐了起來,然後說道:
“如今天都黑了,阿朱和阿紫指定是睡了。
你一個年輕俏美婦,怎能獨自去找許沐楓,若是讓旁人知曉了,又會說三道四了。
況且那刺客說了,他乃是曹孟德轉世,專好人婦。
本王日理萬機,不能時刻陪在你的身邊保護你,豈會讓你晚上出去,太危險了。”
聽聞段正淳如此說,阮星竹哪裡還不明白。
段正淳如今已經變成了驚弓之鳥,生怕她阮星竹也離他而去。
阮星竹繼續給段正淳用雞蛋滾著臉,還不忘說道:“既然王爺說不去,星竹不去便是。”
段正淳一臉的高興,一不小心拉動了臉上的肌肉,頓時疼的齜牙咧嘴。
“小小的參將,也敢打本王女人的主意,本王一定會把他找出來,然後扒了他的皮!”
段正淳默默發誓。
兩人說話間,段譽拿著一隻鴿子,敲響了段正淳的房門:
“父親,孩兒有要事相告。”
阮星竹開啟了房門,段譽見到她後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隨即進到房中。
“有一隻信鴿落在了婉兒妹妹的院中,信鴿身上有血跡,看起來比較緊急。
孩兒不敢獨斷,特意來向父親詢問,是否將信件連夜轉交給婉兒妹妹。”
段譽取下了紙條,隨即放飛了信鴿。
“事急從權,婉兒乃是本王的女兒,本王自然看得。”段正淳接過紙條看了起來。
只聽段正淳讀到:
“吾女婉兒,為娘和刀白鳳在玉虛觀被四大惡人圍困,十萬火急,速請逍遙侯前來相救。”
段正淳臉色大變:
“好你個段延慶,賊心不死,竟敢欺負我的鳳凰兒還有紅棉,本王這次絕對不會放過你。”
段正淳隨即發號施令:
“譽兒速去請蕭大俠前來相助。
星竹通知諸萬里和古篤誠兩位兄弟,速到天龍寺和皇宮搬救兵。
這次一定不能放走了四大惡人,否則遺禍無窮。”
段譽當即起身去辦,離開時迎面撞上了一名家將。
家將見衝撞了段譽連忙下跪,卻被段譽一把扶住。
家將感激的望了望段譽,隨即向段正淳稟告:
“王府剛剛又飛來了一隻信鴿,還請王爺過目。”
段正淳連忙接過了紙條看了起來。
“好,紅棉果然沒有忘了本王,這封信是專門寫給本王,向本王求救的。
看來本王與鳳凰兒以及紅棉的關係很快就能恢復了。
譽兒你速速去辦!”
段正淳心中高興,也顧不得什麼疼痛了,放肆的大笑起來。
阮星竹卻是有些擔憂:
“前一封求救信明顯是寫給婉清和許沐楓的,侯爺當真不知會他們一聲嗎?
倘若是出了意外,婉清追究起來,可不好辦。
要不王爺帶著譽兒他們先行,星竹去知會一聲婉清和許沐楓。”
段正淳突然變了臉色:
“阮星竹,你不要總是在本王面前,一口一個許沐楓。
他是天人不假,我大理皇室也不是吃素的。
之前許沐楓已經救了鳳凰兒和紅棉兩次了,引得我和她們二人勢同水火。
如今正是修復我和她們二人關係的關鍵時刻,怎能通知許沐楓來攪局?
許沐楓乃是色中餓鬼。
那邀月和憐星,還有東方白,哪一個不是三十五六的成熟美人兒?
此子定然對我的鳳凰兒還有紅棉別有用心。
還有你阮星竹,也要遠離他!”
阮星竹一時間沒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