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掛。
段正淳趁著酒意,來到了秦紅棉的房間外。
分別了十八年,段正淳心中藏著數不盡,道不完的情話,想要與秦紅棉訴說。
可是敲了門許久,也不見房門開啟。
秦紅棉只是淡淡說道:
“我心本向道,束髮已出家,此來不過是為了婉清而已。”
段正淳頗為掃興,好在還有一隻高飛的鳳凰兒等著他去征服。
踏著輕快的步伐,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段正淳來到了刀白鳳的房間外。
輕輕的敲了敲門,刀白鳳果然開啟了房門。
“還是鳳凰兒心疼本王,不像紅棉,任由本王在外面吹冷風。”
段正淳一身的酒氣,腳步有些飄浮,卻又靈活的鑽進了刀白鳳的房間。
刀白鳳再次聽到段正淳叫她鳳凰兒,不禁勃然大怒,看來之前說的話全都成了屁話。
見段正淳醉酒,刀白鳳並未深究。
“倘若王爺來此,沒有要事,還請王爺回阮妹妹的房間。”
刀白鳳毫不猶豫的下了逐客令。
“你刀白鳳是本王的王妃,阮星竹亦是本王的王妃,為何本王一定要回阿竹的房間?”
段正淳七分醉意,三分清醒。
“自從生下譽兒,你便不讓本王碰你。
本王愛護你,也尊重你,這麼多年了,何曾碰過你一根髮絲?
如今那許沐楓,不僅挽著你和紅棉的細腰,還將你們抱在懷中,如此眾目睽睽,你讓本王如何想?
莫非那許沐楓摸得抱得,而本王卻不行嗎?
難道這便是你和紅棉拒絕本王的由頭?”
段正淳彷彿吃錯了藥,不僅聲音很大,而且開始毛手毛腳的想要去抱刀白鳳。
聽到這裡,刀白鳳生起了一股無名之火,一邊躲避著段正淳,一邊怒道:
“好你個段正淳,枉你飽讀聖賢之書,又身為大理國的繼承人,竟然說出如此下流的話語來。
若不是逍遙侯出手相救,我和紅棉妹妹,還有婉清,只怕是已經埋在了觀武樓的廢墟里,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