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突然出現的小姑娘,段正淳和阮星竹驚訝不已,尤其是段正淳,他好歹是宗師圓滿境界的高手,竟然也沒有察覺。
此女不過十五六歲,想來是練就了什麼厲害的輕功,這才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迴廊頂上。
給了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段正淳這才嚴肅的說道:
“小姑娘,難道你父母沒有告訴你,私闖別人的住所,偷聽別人的談話很沒有禮貌嗎?
還有,你究竟是何人?能夠無視段某的四大家臣,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段某人的眼皮子底下,想來也不是什麼普通人。”
紫衣服的小姑娘笑了笑,目不轉睛的盯著同樣穿著紫色衣裙的阮星竹,然後說道:
“你便是阮星竹?模樣倒是長得俊俏,怎麼就長了一副鐵石心腸呢?
本姑娘無名無姓,至於來自何方,你們還沒有資格知道。
今日到此,本姑娘只有一句話奉上,你們根本就不配為人父母!”
段正淳聞言大怒:“好一個野丫頭,竟敢口出狂言,今日段某人便代替你父母,教訓一下你這口無遮攔的壞毛病。”
段正淳縱身一躍,輕而易舉的跳到了迴廊頂上,手中一套段家掌法,朝著小姑娘拍去。
“段郎,星竹覺得這小姑娘,有些特別,你千萬莫要傷了她。”
紫衣小姑娘正是阿紫,阮星竹第一眼見到她,便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那種親切感讓她心顫不已。
害怕段正淳傷到了阿紫,阮星竹這才出言提醒道。
段正淳點了點頭,他初見阿紫,同樣有一種熟悉感,不過他卻以為阿紫是大理哪位重臣之女,一邊攻向阿紫,一邊說道:
“阿星放心,我只是教訓一下這個小丫頭,並不會傷害她。”
阿紫十分不屑,本想用北冥神功吸光段正淳的功力,可她瞬間又想到了兩位姐姐,兩位姐姐那麼善良,肯定不會允許她這麼做。
阿紫使出了剛剛入門的太極拳,太極拳重意不重形,只是一招四兩撥千斤,段正淳的段家掌法便被破去,段正淳也被阿紫順勢扔進了水中。
見段正淳在水中不斷的撲騰,阿紫立馬拍起了掌,然後興奮的喊道:
“哈哈,好玩,好玩,好一個老牛打滾。”
調整了一下身形,段正淳立馬飛出了水面,謹慎的將阮星竹護在身後,然後警戒的看向了阿紫。
先前的判斷明顯不成立,此女僅僅一招,便將他這個宗師圓滿境界的高手製服,實力強勁無比,顯然是個高手。
此女招式古怪,段正淳看不出來路數,無法推斷其來歷。
“阿星,這名小丫頭極有可能是一名大宗師,為夫不是對手,你且先逃,為夫負責拖住她。”
段正淳手下有四大護衛,分別是褚萬里、古篤誠、傅思歸、朱丹臣。
見段正淳遇險,四人連忙拿著莫名其妙的武器攻向了阿紫,什麼釣魚竿,板斧,棍子,居然連毛筆都有。
阿紫也不客氣,對著四人的臉龐各是一拳,速度之快,四人根本無法反抗,瞬間便被轟飛。
四人接連掉到了水裡,激起不小的水花。
阿紫見段正淳密不透風的將阮星竹護在身後,莫名其妙的軟下了心腸,只是淡淡的丟下一句話,隨即御空飛走。
“這些年,你們到底有沒有找過她們,你們捫心自問。”
見阿紫飛走,段正淳這才鬆了一口氣,四大護衛趕忙過來請罪。
“臣等無能,讓王爺受驚了。”
段正淳揮了揮手,還安慰起了四人:
“此女年紀輕輕,竟然是一名大宗師,而且功力極其深厚,本王尚且不敵,你們哪是對手,先行養傷吧。”
四人摸著鼻青臉腫的臉頰,緩緩退到了別院四周,專心治療起傷勢來。
“段郎,你且告訴星竹,剛剛那位小姑娘對你可曾留手?”
聯想到阿紫飛走時的話語,結合自己莫名的心顫,阮星竹已經猜到了一個大概。
此女對段正淳無故出手,卻又手下留情,那麼此女的身份,極有可能是她送出去的小女兒。
段正淳如實說道:“說來也奇怪,此女功力之高深,完全可以將我等輕易屠殺,不曾想她卻手下留情,並未傷到本王分毫。”
阮星竹不知不覺的落下淚水,頭也不回的衝回了臥室,大哭起來。
“是啊,我不配為人母親,她說的對。”
段正淳見阮星竹如此反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