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休要聽她們胡說,你可是師傅一手帶大的,無父無母,怎會無緣無故冒出一個姐姐。
這幫人先殺了貪狼子,又殺了摘星子,定然和咱們星宿派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若冒然跟著她,必然遭遇不測。”
丁春秋突然出現在阿紫身後,一隻手搭在阿紫肩膀上,冷笑著說道。
阿紫毛骨悚然,丁春秋的性格她十分了解,動輒便要取人性命。
倘若此刻若有絲毫的違逆,她定然死無葬身之地。
“你們究竟是何人?老仙我法駕中原,從未得罪過諸位。
諸位上來便大開殺戒,莫非覺得老仙久不在中原走動,爾等便可以隨意欺辱嗎?”
丁春秋一手控制著阿紫,一邊觀察著許沐楓等人,然後向著阿朱說道:
“你這女娃娃,說老仙的小阿紫是你的妹妹,你可有什麼憑證?”
阿朱有些激動,當即掏出隨身攜帶的鎖片吊墜,然後向著阿紫說道:
“阿紫,你也有一個同樣的鎖片,上面刻有一個‘段’字,對不對?
你的左肩,定然也像姐姐一般,紋有一個‘段’字,那是母親為我們紋的。”
阿紫看著激動不已的阿朱,激動的落下了淚水,原來她並不是孤兒,她還有一個姐姐,甚至還有父母。
“姐姐!”
阿紫脫口而出,隨即轉身向著丁春秋哀求道:
“師傅,你便放阿紫和姐姐團聚吧,阿紫和姐姐團聚後,必然回到師傅跟前,孝敬您老人家!”
丁春秋頭都大了,沒想到隨便在路邊撿到的女嬰,居然會有如此身世。
隨隨便便就有四名大宗師前來相尋,而且實力看起來極為不凡。
“該死的摘星子,無端觸怒他們幹什麼?
否則單憑養育阿紫十五年的功勞,這些人說不定還能為我所用。
如今弄巧成拙,悔之晚矣。
他們定然來自一方大勢力,而且極難對付。
必須把阿紫牢牢的控制在手中,否則凶多吉少。”
丁春秋權衡了一番,然後對著阿紫說道:
“小阿紫,師傅可是很清楚你的性格。
若是放開你,你定然轉身教唆他們殺了為師。
為師可不會上你的當,你還是乖乖的做為師的護身符吧!
為師若能脫困,必然收你當關門弟子!”
見丁春秋一臉的淫笑,絲毫沒有放人的意思,阿朱當即決定用武力解決問題。
只見阿朱右手小指射出一道劍氣,正是六脈神劍中的少衝劍,直攻丁春秋的眉心。
少衝劍以輕靈迅速而聞名,速度極快,威力極大,即便丁春秋是大宗師圓滿境界的高手,也不敢硬扛。
阿朱出其不意的攻擊,讓丁春秋被迫進行防守,暫時放棄了對阿紫的控制,慌忙用手中的羽扇相抗。
阿紫見丁春秋無暇顧及她,連忙向阿朱所在的方向奔逃。
只聽一聲龍吟過後,阿紫瞬間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她根本無法抵抗,嚇得她緊閉起雙眼。
丁春秋手中的羽扇徑直迎向了阿朱射來的劍氣,隨即便是“砰”的一聲。
丁春秋手中的羽扇頓時炸成漫天飛舞的羽毛,阿朱的劍氣也在這一聲爆炸中消弭於無形。
阿紫感覺自己處於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再次睜開眼睛,已經出現在姐姐身旁的白衣男子懷中。
許沐楓放下懷中的阿紫,後者古靈精怪的臉上有些羞澀,隨即和阿朱抱在了一起,兩姐妹瞬間哭成了淚人。
王語嫣同樣潸然淚下,阿朱和阿紫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她們能夠團聚,她感同身受。
“擒龍功,一陽指,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失去阿紫這個擋箭牌的丁春秋已經處於絕對的劣勢,倘若對方群起而攻之,今日恐怕難逃一死。
丁春秋自然認得擒龍功,因為他本身就精通一門類似的功法,名為控鶴功,不過控制力要小得多,勉強能夠控制住七八十斤重的東西。
至於阿朱使用的武功,則被丁春秋誤認成了一陽指,畢竟丁春秋久居星宿海,可沒有聽說過什麼六脈神劍。
許沐楓輕蔑一笑,對著丁春秋說道:
“既然閣下這麼著急,想要知曉我等是什麼人,那本侯便告訴你,本侯姓許,名沐風,江湖中人抬愛,給起了一個綽號,叫做‘白衣神劍’。
本侯身旁的三位女士,乃是在下的夫